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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次好壞倒在其次,也叫我們好好瞧瞧,」福康公主笑說,然後沉吟了一聲:「此次作詩作畫的就以桂花為題吧。」
一旁的小丫鬟抱來了香爐,接著就燃上了香,這是給作詩作畫的小娘子們限定時間了,選了詩畫的小娘子都走到了一側的案几旁凝神思考,然後揮墨下筆。
謝婉寧看到謝婉容也去了案几旁,還拿了顏料細細的看,看來她是選了作畫了,倒是陸雅怡姐妹都還坐在原來的位子上,看樣子是選了旁的。
福康公主微倚在椅子上,脖頸上的珠鏈在襟子上晃動一下,她眼角含笑,隱約可見年輕時的嬌媚,看了看場間剩餘的女學生們:「如今要先瞧瞧你們了。」
第一個上場的是馮芸,她纖腰微扭,步子婉約,雪白色的散花百褶裙漾漾生波,上前低頭行了個禮。
謝婉寧就聽見她旁邊的一個小娘子笑出了聲,底下的一眾夫人也暗暗撇了嘴,想起了自家那些妖妖嬈嬈的妾室,就是福康公主眉眼間也生出些不喜,這樣的行徑一般來說都是些不入流的姬妾才做的,男人喜歡的緊,可當家主母……
馮芸聲音柔婉:「公主,民女準備的是書,」寫一幅字要不了多少時間,因此就沒有另設在詩畫裡頭。
下面的人馬上從一旁拿來了筆墨,馮芸蘸了墨在宣紙上揮毫,她的身姿纖細,此刻迎著風楚楚,確實好看。
很快就寫好了一幅字,馮芸的字是簪花小楷,端正娟秀,頗有風骨,叫一眾人很是吃驚,這樣的字少說也要苦練多年,非一般心性的人可是寫不出來,看馮芸的眼神也不似之前了,能寫出這樣一幅字的人可不會做出那等事來。
福康公主看了後嘆息:「倒是難為你的心思了,這詩先夫喜歡的緊,」說著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嘴角含笑。
福康公主撫了撫襟子上的紋路:「你喚什麼,實是不錯。」
馮芸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端正的行了個禮:「民女名喚馮芸,多謝公主賞識。」
底下的人就有些羨慕了,這可是得了福康公主的青眼,往後怎麼說都少不了好處,就說在女學裡,眾人以後對馮芸的態度多少都得有些改變。
雅集的第一個女學生就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績,實是令人意想不到,以至於往下的幾場才藝表演都失了興頭,遠不如之前精彩,一些人就暗地裡瞧馮芸。
現在馮芸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張臉含了笑意,謝婉寧有些懷疑,馮芸僅靠她自己就能得知福康公主的喜好嗎,她忽然就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她總覺得馮芸和江令宜之間有些不尋常……
接下來的才藝都很尋常,沒叫人生出興味,另一旁有些作詩作畫的人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子,看樣子是完成了。
馬上就到了謝婉寧的順序,她理了理衣裙往台上走。
謝婉寧一上來,底下的人不自覺就往台上看,這樣好看的小姑娘可是不多見,她往那裡一站,周身就仿佛帶了些意蘊,先前覺得馮芸好看的人此刻被謝婉寧一比,就襯的俗了,連連感嘆。
坐在杜氏旁邊的夫人就打趣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生出這樣好看的女兒來的,我看吶,全京城的靈氣都跑到你家去了,也不知道將來得配個什麼樣的夫婿。」
杜氏聽了心裡簡直樂開了花,面上還是很矜持:「這孩子就是生的整齊了些,平時可頑皮了,」說完嘴角就掛不住笑意。
就是福康公主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這樣好看的小姑娘,看了就叫人喜歡。
一旁的丫鬟就把琵琶抱了上來,遞給謝婉寧。
福康公主的手忍不住就揪了襟子上的紋路,力氣大的甚至挑起了絲線,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不一樣:「謝姑娘這是要彈琵琶?」聲音有些飄忽,她想起那個女人抱著琵琶哭的可憐,竟然把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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