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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子墨讲述他与寿王曾经的往事,让她了解了这两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而她,则说起过去的往事,说起当时,子墨将她当麻袋一样扔进摘月楼中。

此时的子墨,敞开劲装,到有点衣裳不整,脸蛋黑里面带着红扑扑的,倒是表现出以往不同的形象。

说的兴起时,他拿起边上放的古诗集,有模有样的念起来:“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群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

“这是晋朝大诗人五柳丈夫的诗句,美则美矣,可惜……”他没有继续说,激昂的情绪变得失落起来,蒙上一层灰色。

第二日,当蓝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头痛的厉害,她苦恼的揉揉脑袋,昨日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晃一眼,看到旁边放着个青瓷瓶子,她拿起来打开塞子闻闻,清香宜人,是醒酒的好东西。

哥哥,是哥哥来过,她捏着瓶子,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有点难过,她这般任性,总是牵扯到哥哥,将他拉下水,他又何曾真正的怨过。

她吃下药丸,又稍事歇息了一会,感觉舒服多了,这才起身。子墨并不在帐篷内,她在小桌子上发现一封信,信纸上写着:吾妹启。

是哥哥留下的,她急忙取出来看,哥哥许致远已经离开了,他去雪山摘东峰的雪莲,他说,这一次,定然可以将解药研究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对她所有的牵挂和溺爱暴露无遗,她抱着信纸,难受极了。

正想着,有人掀帘进来,是子墨,他又恢复先前冷漠的模样,黑脸冰容。

她转头擦擦眼睛,悄悄地将信纸塞进怀中,稳定一下情绪,这才转头对子墨,道:“我已经考虑好了,东西我会给你拿到,你解开小卓尔的禁制。”

子墨看着她,没有立马应声,目光很奇怪,她不由的摸摸脸,难道昨日疯狂破了相不成?

“不需要了”他半晌说出这么一句话。

蓝琳怒道:“怎么说好了不算数,难道你想坐地起价?”这样的人最讨厌,最没有道德。

“不是”子墨从怀中拿出两张黄色的羊皮纸:“你有一个好哥哥,好好珍惜。小卓尔的禁制我已经解了,你在为他进行一次金针渡穴,他便可以醒来,这个东西拜托你给他。”

接过子墨扔过来的一本书,她在看时,子墨已经消失不见,怕已经离去。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两张羊皮纸都是哥哥为他偷到的?

哥哥现在已经走了,她也无法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隐隐觉得,哥哥和子墨之间一定还达成了什么别的协议,现在,她也搞不清,放在以后再说。

跑去丽珠的帐篷,丽珠正在小卓尔的身边,看起来特别的焦急,见她进来,忙拉着她的胳膊,急道:“蓝琳,你快看看,小卓尔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雪莲花开

小卓尔的情况很好,在她一番金针渡穴的之下,终于醒了,子墨并没有骗她。小卓尔才睁开眼,丽珠马上上前抱住他使劲的哭,小卓尔怕这些日子也吃了些哭,见着丽珠哭,他也放声哭起来,死死地抱着丽珠的头。

蓝琳站在一边,笑着看母子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也为他们感到高兴。收拾好金针,她不想打扰母子两个人,便悄悄地掀帘出去。

小卓尔的父亲就站在门外,他看起来有点局促。

“进去呀,站在这里干什么?小卓尔已经醒了,很健康。”蓝琳说着,知道草原上的男人比较不会表露感情,更认为哭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也不硬劝他。想着还要去哥哥的帐篷看看,便要走。

这脚一抬,身后小卓尔的父亲道:“蓝……蓝大夫。”

她转过头,小卓尔的父亲挠着头,看起来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这一路下雪山,小卓尔的父亲也出了不少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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