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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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联邦很长时间,与家庭的关系极大的好转,颇有社会地位的父母再也没有对她的人生选择进行愤怒的责骂,时不时还会寄些温暖的礼物过来,只是依然担心她的终身大事。

关好房门,张小萌拆开盒子,发现是个很可爱的银熊吊坠,猜到应该是母亲挑选的礼物,微笑着与手中的电子钥匙串连在了一起,然后踢掉脚下的高跟鞋,胡乱套进软棉棉的绒狗头拖鞋中。

这间办公室后方的起居室是属于她个人的私密空间,未经允许没有任何人能够进来,甚至这两年里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

打开电视光幕,换好睡衣的她疲惫地揉了揉头发,靠在沙发上,顺手拿起手边的一袋小狗饼干噗哧噗哧地嚼了起来,越嚼脸颊的线条越是生硬,似乎充满了愤怒,低声咒骂道:“你这个老色狗,居然想抢老娘的东西,门儿都没有,死去!”

她是著名的青龙山之叶,在联邦民众面前是平静可亲的新闻发言人,在政府官员面前是冷静又充满压迫感的谈判官,在下属面前是极高效的管理者,在那序深海里的间谍们心中却是最冷酷无情的领袖。

然而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中,她抱着饼干袋,双脚蹬着桌子,眼睛盯着电视光幕,披头散发,碍言乱语,就像是一个刚刚被情敌抢走名贵包包的普通女人。

正常的普通女人都需要爱,从当年那场双月节舞会后,戴着黑框眼镜的她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爱,不懈追求她多年的州议员公子海清舟,失望地回到了临海州,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议会大楼内忙碌紧张的工作,然后穿着绒狗头拖鞋,吃小狗饼干,看无味的电视。

张小萌并不认为自己的生活已经悲伤逆流成河,也从来没有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枕头哭泣,或是一个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哭泣,所以当她看到镜片逐渐模糊时,根本没有想过这是自己眼睛散发的雾气。

小狗饼干悄无声息地放下,她的脸上平静异常,右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轻巧的银色手枪,缓缓站起转身,向正缓缓散出丝丝热备的浴室走去,脚下的狗头拖鞋挂着细绒,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推开浴室的门,冰冷的枪口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过蒸腾的热雾,指向正躺在浴缸里熟睡的男人,她的手臂骤然僵硬,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枪,缓慢而犹豫不决地走了过去。

张小萌站在蒸腾的水雾里,静静看着浴缸里睡着的男人,忽然取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是因为镜片沾了雾气看不清楚,而是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

她蹲了下来,微偏着头看着浴缸中的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睡梦中的他在想些什么,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笑的如此开心。

虽然政府全面封锁了军事法庭袭击的消息,但她知道这个浴缸中的男人下午做过什么,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刻,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在自己的浴缸里如此放松地酣然放睡,这代表着怎样的信任?

张小萌蹲在浴缸边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然后伸出手指,纤细的指尖隔着毫米的距离,从他的光滑的额头,挺直的鼻粱上滑过,滑过他的单眼皮,滑过他薄薄的嘴唇,滑过他的锁骨,滑过他带着陈年伤痕的赤裸身躯。

幸福和满感的情感占据了她的脑海,让她愉悦而羞涩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却不知怎么变得有些湿润。

忽然间,她用手指快速地梳理头安,动作格外慌乱,虽然浴缸里的男人正在熟睡,可她依然不愿意自己以披头散发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放好手枪,扎好马尾辫,半蹲在浴缸边的她重新开始端详那个男人的脸,很长时间之后,或许是浴室内太热的缘故,两抹极淡的红晕浮现脸颊,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让她低头轻轻亲在他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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