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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圖倫夫人與圖倫先生的最後一封通信, 他不知怎麼的有點在意,放回信紙的時候單獨留下了這張。陸管家點上了房間裡的蠟燭,在燭光下看了這封信好幾遍,最終決定去馬廄看看。
一是為了尋找廢棄的馬廄里可能存在的線索,而是為了他心中的一個猜測。洛莎被紙玫瑰與甦醒的記憶淨化的那一夜,陸管家看到了過去的景象, 雖然他現在依舊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但他記住了浮現在自己眼前的那幾行字。如果集齊了某些條件,也許他能夠再次看到過去。
陸管家離開古堡來到馬廄,在寒風中默默佇立了許久,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現在打算進去找找看,」陸管家問白逐,「你要一起進來嗎?」
「好啊。」白逐欣然應允。
古堡附近的馬廄不大不小,大約能寬敞地放置八匹馬,拆了大半後只剩下兩個還算完整的馬間。白逐雖然是跟陸管家一起進來尋找線索了,但被亮度限制他能找到的東西很有限,手機屏幕光只能照亮一小塊地方。
黑暗對陸管家的影響倒是不大,他細細搜索著。
陸管家尋找著基本廢棄的一邊,白逐就走向了對面較為完整的馬間。門上落了厚厚一層灰塵,這兒是陸管家也不會來打掃的地方,白逐也顧不上嫌棄,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為了方便尋找他是彎著腰,讓手機一寸一寸照過去的。
這樣的姿勢保持久了就會覺得腰酸背痛,受不太了的時候白逐站起身來打算敲敲後背,剛站直時他眼前有點發黑,拿著手機的手一翻,屏幕光一掠而過,仿佛照到了一隻眼睛。
白逐:「……」
白逐本來攥成拳放在背部的手默默放下了。
他心跳如鼓,卻一副冷靜的神情將手機移到了面前。
白逐的正前方,破了一大大窟窿的地方露出了一張傷疤猙獰的臉。
他說怎麼冷風突然間不往馬間裡灌了呢。
白逐冷靜的表情裂開了。
「陸管家救命啊!!!!!」
咔嚓。
一聲木頭斷裂的聲音。
為了防止馬兒突然發狂掙脫束縛跑出去,馬廄的木牆不薄。圖倫夫人的手放在了窟窿處,輕而易舉就掰下了一塊木頭。
「真想不到你會在這裡啊,陸管家。」圖倫夫人勾著唇道。
陸管家伸手就把白逐扯出了馬間,拉到自己身後,警惕地盯著圖倫夫人。
圖倫夫人嫣然一笑,然而她被聖水灼傷的臉現在還沒有恢復,那一笑宛如惡鬼。
她掰下那塊木頭好似只是隨意地打個招呼,或者說是小小地警告一下。她宛如一個幽靈翩然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但很快又出現在了馬廄的入口處。
雲層悄然移動,一絲月光從縫隙中逃逸出來。
就連白逐也看到圖倫夫人手中尖刀反射出的寒光。
白逐突然發現馬廄是這麼的小。
圖倫夫人這一刻仿佛終於化身為了他印象中恐怖遊戲的boss,她那張猙獰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癲狂的笑容,以駭人的速度撲了上來,手中還揮舞著那把尖刀。
而原先覺得破敗的馬廄偏偏保留了底部的一些主體結構,幾近成為了控制他們的囚籠。
陸管家的速度和圖倫夫人一樣快,但他身後還有一個白逐。白逐想過逃跑不要連累陸管家,然而圖倫夫人攻擊的方向恰恰擋著他的退路。
嘶啦。
刀鋒割裂了陸管家肩上的衣服,帶出一串血珠,而陸管家也借著這一次受傷找到了機會,伸手狠狠將白逐推入了他剛剛搜尋過的馬間。
他分不出心力控制力道,白逐被這麼一推跌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就爬了起來。白逐面對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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