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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才有了今日的對話。
張老夫人對凌畫道,「自古以來,為了那個位置,就沒有幾個太太平平的,老身既然開口,自是已權衡利弊,知道後果。」
凌畫笑,「老夫人通透,那就好說了。」
張老夫人看著她問,「你說二殿下德行修養,仁心善舉,強過太子百倍?這如何說來?」
二殿下似乎也沒做過什麼,讓人所稱道的仁心善舉,這些年,蕭枕活的很是透明,朝野上下,沒幾個人將他看在眼裡,他各個方面,都不突出,再加上陛下不喜苛責,從不重用他,所以這回衡川郡賑災查案突然將他提出來重用,才一下震驚了所有人。
凌畫不必多說蕭枕都做了什麼,只拿出一樣蕭澤與蕭枕對比,便能說服張老夫人,「衡川郡堤壩沖毀的背後,是東宮挪用了修築堤壩的銀兩,當然,如今沒拿到東宮的證據,而在衡川郡千里災情上報到陛下面前之前,我先一步得到消息,詢問二殿下,是利用衡川郡災情,一舉將東宮拉下馬,還是先一步賑災,救百姓於水火,畢竟,先一步得到消息,若是好好謀劃,實在是大有可為,即便不將東宮拉下馬,也足夠東宮喝一壺,這是個大機會,但二殿下放棄了,說先救百姓,是以,所有人力物力財力,都用在了先救百姓身上,以至於,錯失了機會,讓溫家趁機而入,得了人證物證,沒能拿到東宮的把柄。」
張老夫人聞言大有所感,連聲說,「二殿下大仁大義大善。」
凌畫笑,「所以,老夫人放心,我扶持的二殿下,就是比太子強百倍。若是他能坐上那個位置,定會福澤後梁天下,若是蕭澤真順利坐上那個位置,將來的後梁,才是災禍,一個從小就被人帶著走歪了路的人,就算他想要板正,但歪久了,身邊的人也會前仆後繼死拉著他,板正不過來,他不適合為君。」
張老夫人點頭,「這話沒錯。」
她鬆了一口氣,「既是這樣,老身就放心了。」
她看向陪坐在一旁,一直聽著的張炎亭,拍拍凌畫的手,慈愛地說,「今年科舉,不出意外,炎亭定會考中,老身知道爭儲兇險,既然選了一條道,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但老身知道你厲害,還是想求你照拂炎亭一二。」
凌畫自然答應,「老夫人放心,老夫人和張公子既有此心,我們便謀劃一番,我想聽聽張公子心裡的想法,想謀六部哪個職位,亦或者外放出京,都可運作謀劃,此事需仔細商酌。」
張炎亭站起身,「若是方便,少夫人不妨借一步書房說話,祖母年邁了,就不必陪著孫兒憂心此事了。」
他讓老夫人探凌畫口風,無非是想搭個橋樑,他也想確認凌畫與蕭枕是否值得他站隊,如今聽凌畫言語,既已確定,自然要提前謀劃。
其實,今日宴輕若來,有他作陪,自是最好,可惜宴輕沒來,他只能通過張老夫人。
凌畫點頭,「好,勞煩張公子帶路。」
張炎亭帶路,凌畫帶著琉璃,出了張老夫人的院子,去了張炎亭的書房商談。
張樂雪從廚房回來後,沒看到凌畫的人,立即問,「祖母,凌妹妹離開了嗎?」
張老夫人心情舒暢,「沒有離開,你哥哥有事與她相商,請她去你哥哥的書房了。」
張樂雪一愣,「哥哥有何事找她相商?」
「關於你哥哥科舉入朝的事兒,總之是朝堂上的事兒,我插不上手,你也插不上手。」張老夫人問,「廚房沒出什麼錯吧?可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到了時辰會準時做好,祖母放心。」張樂雪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問,「祖母,大哥是要投到凌家門下嗎?」
張樂雪也是聰明的,這些日子,張老夫人與張炎亭沒怎麼避著她,她自是聊解張炎亭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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