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页)
,鹅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他还记得,凌晨十分,精疲力竭的他最终决定放过那丫头,当时,她好像就是躺在他右边。
一想到,现在只要一睁眼,他就能马上看到她的样子,素来以傲义凛然、骁勇善战自居的他,居然紧张到胸口狂跳,如果真是瓈儿,他会即刻把她移驾到软床上,他可没有那种虚伪的慈悲心,想让他放过她,就算太阳掉下来轰炸凌府,她也别想从他身边逃跑。
时间一秒一秒滑过,凌羲落的笑意越来越淡,大手开始加快找寻的速度,英眉渐渐蹙紧,他不甘心的翻过身,继续在左边空地上摸来摸去,忽然,他抓到一个丝丝滑滑,类似布料的东西,既而半开鹰眸,看到手里竟是一条月色玛瑙绢巾。
不知为什么,心里顿起阵阵不安,他暮地大开双眼,赶忙四下乱扫,很显然,她,不见了!
那个与他缠绵一整夜的女人、那个把珍贵的处子贞艚给了他的女人、那个有可能是瓈儿的女人,不见了!
然而,只留下一条长不长短不短,不知道什么用途的绢巾。
痴痴傻傻坐在地上,凌羲落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而落寞,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半响后,他肢体机械,稍作梳洗,便手握月色玛瑙绢巾,来到西厢庭院中,一步、两步、三步…来来又回回,木讷的游荡。
身旁的白杨树影,一再被拉长,就像他对她的思念,似乎永远也走不完。
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到底去了哪里?虽然欲毒已解,但她失身于他已是不争的事实,这样一走了之,他甚至连她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算要担负男人的责任,眼下也无从做起…。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在在意什么?他凌羲落宠信过的女人如海浪滔滔,何时这般上心过?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第一次与处女发生关系,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特别吗?可笑!
仔细回想,昨晚他好像许了她两个承诺,…‘执子之手,永生永世不放手!’…‘此情无绝期,天涯相随,此爱无伏笔,不叛不弃!’哼!太可笑了!他当时一定神志不清的厉害,现在哪里是他不放手、不相随,明明是她快刀先下,弃了他!
…混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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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东厢。
一间冷清寂静的厢房内,屋内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摆设,除了一对桐木桌椅、一张绫帐桃木软床、一张虎皮躺椅外,就还剩一座砚台书桌而已。
懒懒仰坐在虎皮躺椅里,凌池贤白缎绫衫卓体,静静盯视天花板,细长的狐狸眸显得无聊至极,手中的玉雕折扇,在左侧扇风耳旁缓慢晃动。
几秒后,屋内响起凌池贤那高不成低不就的男性声音。
“已经日上五干了,你该滚了吧。”
屋内床榻上,德晴扭扭捏捏坐起身,背靠床栏,细眉微蹙,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我现在是重伤患者,而且我还是你合作伙伴的嫡亲,让我多躺一下会死啊!”
“你的伤又不重,再说了,爷没空看着你。”凌池贤神情闲逸,昨晚狐狸眼中那抹黑晶光芒,现在全无踪迹。
“要不是昨晚伤成那样,若直接回德亲府,定会吓到我父王,我才不会到你这儿清理伤口…对了,你说凌羲落会不会已经欲火焚身,翘辫子了?”
德晴边抱怨,边双手抵住后腰,轻轻活动着筋骨,胸前的青衫绿纱下微微凸起,里面正包裹着厚厚的白纱布,晕染开的点点血迹,依稀可见。
凌池贤侧过半张没有活力的脸,望着她:“他的命没那没软,其实,昨晚你就那样回府挺好,这么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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