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页)

连看也别看。”

说罢,他转回身躯,预带瓈儿离开,不想身后那个高亢的声音再度飘来。

“别说爷低俗,爷只是拒绝与真心打交道,‘女人不过就是穿了脱、脱了又穿的什锦花服’,这不是你‘戏蝶痞子’的花句之一嘛!看来你怀里这身花服等级不一般啊,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凌池贤边讥讽,边手摇玉扇、笑眯眯的朝两人走去。

身后那名穿戴花花绿绿、站姿扭曲的老女人,突然朝凌羲落扬臂,挥动手里一只艳色手帕,尖声高呼着。

“二少爷~!您可好几天没来光临咱们了!姑娘们都快把我这身老骨头摇散了!尤其是咱们花魁白仙儿,听说您喜欢樱花花香后,她天天就知道躲在房里调试樱花精油,把自己擦的呛死人,都不接其他客人了,自从您上次宠了她,她就给我撂话了,日后除了您凌二少,她谁的床也不上,这可愁死我了!您赶紧抽空去陪陪她、劝劝她!真照这样下去,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闻言,凌羲落脸上灰雾一片,胸口荡开点点不安,心脏高高悬起,以瓈儿的智商,应该能听懂老鸨的话,真是煞风景!这老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偷偷瞄着身上的女人,情绪中激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是种说不清的、别扭的感觉。

此话定了很久,瓈儿昏沉的脑波像被人一棒子打醒,她虽不知老女人是什么来头,不敢相信的是,那段话中的每个字,她竟听得明明白白,像是瞬间踩中了别人的交流节奏,而每个节奏都像一把利剑,狠狠戳进她心窝里,四溅的血红将心房牢牢裹住,那记痛楚来的太突然、太强悍,甚至瞬时堵塞了她呼吸的管道。

那时,她脸上确实出现过幻想破灭的变化,但很快就干净的掩饰掉了。

不知何故,瓈儿忽然想起月老站在萧府外感叹的那段肺腑之言,也许她真的太单纯,太不了解人性的复杂,也许她是时候该将自己武装起来,毕竟现在的她有了凌羲落的骨肉,日后还要按樱琼的方法,帮宝宝顺产,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被干扰,为了宝宝,她也要坚强起来,倘若一直像这样被不相干的人一语杀伤,她便无法过的轻松快乐,而宝宝也会受到波及,要因此动了胎气,她恐怕会懊悔一辈子的。

她在得知自己已不从属人类的那一刻,不是早已绝望过了,即使当初没想过将会失去些什么,可那焚烧般的失落感,已在意识深处烙上了难看的印记,证明她无法像个正常人那般去奢求、去妒忌、去抱怨。

所以,她必须强迫自己不过问、不在乎他的过去,只要此后,他只对她与他们的孩子好,那便足已。

瓈儿神情中的动荡,自然没逃脱凌羲落的追踪,见她只是短暂一诧,并未恼羞成怒质问什么,他那尚且放平的心态,却又牟起劲原地打转,转到最后,竟转出一地酸溜溜的怨愤。

这时,凌池贤越走越近,狐狸眼中渐渐勾勒出一张水灵绝美的娇颜,霎时,‘啪’一声,玉扇并合,他指着前方惊声高唤。

“瓈儿姑娘!…你!你!你不会是要做他的花服吧?这男人除了不穿皇室‘花服’,就是从不穿隔夜的‘花服’,你可要想清楚!若跟了他,你们顶多一夜随缘而已!”

凌池贤对视一眼凌羲落抛来的杀人目光,有恃无恐的走向瓈儿,继续说:“选他,你没什么前途,他即不屑对女人温柔,也不会对女人慷慨!…不然,跟我怎么样?我跟他可不一样,做我的女人,只要乖乖听话,在我身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不等凌羲落破口开骂,瓈儿紧咬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怪声怪调抢答。

“如果女人是衣服,那瓈儿一定是你穿不起的料子!”

刹那间,凌池贤那张巧言善变的利嘴,半开在空中,不断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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