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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腿脚不灵便,掩口笑道,“是战场上受的伤吧。你的侯爷似乎待你不够好?”

我说:“战场上难免意外,所以这些天都没有来还钱。”轻轻巧巧解释了这些天赖账不还的理由。

柳殊儿笑道:“你我关系,谁会在意这些?”口中这么大方。人却侧头望我的马车:“在里面吧?你不要动。我进去着人来拿钱。”

我拦住:“这样我多不诚心,我家使女会送过来的,你不请我进去吃口水?”

柳殊儿地目光转了两圈。方笑道:“好吧,你现在还不能叫霍夫人吧?要不然可以开正门迎接呢。”

我说:“开正门岂不要上好茶,上美点,又要柳姑娘破费。我是特地来还债的,不必这么麻烦了。”两个吝啬的女人手挽手,故意作亲亲热热状准备进去。

我特别吝啬是因为我不喜欢来春山画堂消费的男人们,不愿意将去病战场拼打流血的钱送入这种地方,她吝啬应该是天性使然。

“柳姑娘。”

一个我梦寐以求的声音出现在我们地身后。我连忙站住脚,回头看到韩说将军广袖飘拂端坐在一匹毛色如雪的马上,潇洒俊秀宛若天人。他地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停住了,很有礼貌地微笑欠了欠身。

此人养眼得让人感到有些奢侈。

“抢钱的姑娘也在?”

“又没有抢你的钱!”正要任胸中的一股厌恶之气向他反唇相讥,忽然想到琴在他手里,端正一个神色,敛衽道:“原——来,是韩将 军,小女子见礼了。”

韩说见我前倨后恭,大笑道:“原——来,今天是还钱地。”

“谁说地?”柳姑娘拉着我连忙进去,“你去找你的琳儿。”

我怎么知道他们之间为了我抢的钱曾经发生过纠葛?我站住脚: “韩将军,去不去我们那里坐坐?”我被柳殊儿拽着疾走,道:“你那张……”忙收住口,还是再找机会比较妥当,被他知道了我地企图只怕更会为难我呢。

“嗯?”韩说看着我们感到好笑,拂拂衣袖打算进去,想起了什么事情,似乎非常不经意道:“柳姑娘,卫家的小姐今日进宫,你怎么不去?”

柳殊儿对着他摆手、努嘴:“她去她的,与我什么相干?”挑起眼皮,“韩将军怎么不去?”

韩说淡淡笑过,今天是皇上河西战场有功之臣的庆功盛宴,他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露面。

“进宫?”我问,“卫家小姐,是卫大将军的女儿吗?”联系起她方才乘坐的马车,我立刻猜到了她去了何处。

“是啊。”柳殊儿说,“卫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卫轻衣。”

卫轻衣?我脱口问道:“是不是那天平阳侯府上给霍将军敬酒的女子?”我一向以为那天的黄衣女子是卫长公主刘

“是。”柳殊儿参加过许多的晚宴,可是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很快就做出了回答。

柳殊儿索性告诉我:卫轻衣是卫青大将军与前妻所生的女儿。

卫将军与这个妻子关系很好,三年前因难产死去。卫青官封大将军后,卫伉被皇上封为宜春侯、卫不疑被封为阴安侯、卫登被封为发干侯之后,卫青对这个女儿深感无以补偿,对她加倍疼爱,再加上她在卫府中属于年纪稍长,乖巧懂事的姑娘,也是继母平阳的左臂右膀。

我问柳姑娘:“你告诉我,卫家的姑娘入宫与霍将军有什么关系?”今日是去病在宫廷上最光耀的时刻,不但是他,他的将士们都要在这个皇宴中得到皇上正式的封赏。

卫家姑娘在这样的时刻进入宫殿,我相信不是简单地看亲戚这么简单。

柳殊儿说:“确实有关系。”

第十一章 只恐梦在愁时断

“我能不能入宫?”我问柳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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