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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剧痛,全身绷紧牙齿紧紧咬住了软木,齐潇受伤的左手被齐渃抓的生疼,她并不在意只是用右手托着齐渃的脸颊,恨不得替她分担区所有的痛楚。

王锐快速把齐渃身体竖起,用另外一块浸湿了烧酒的纱布抱住她身后露出了小半截长剑,缓缓抽出利剑以免造成更大伤害,整段埋在骨肉间的长剑,带着血液与皮肉被拔出。

强烈的疼痛让齐渃喉间发出一声短暂尖锐的叫声,脖子不由自主的如紧绷的弓弦向后弯曲,美人筋随着呼吸忽浅忽深布满冷汗。

因为这一呼声软木从齿间滑落,王锐拔出断剑后又是给伤口敷上新一块的纱布,怕齐渃咬伤自己,齐潇来不及捡起掉落的软木慌乱中直接送入右掌,防止齐渃咬到舌头,强烈的疼痛让齐渃不由咬紧牙关,咬破了齐潇的右手。

一*的剧痛让齐渃混沌中恢复了些许神智,顿顿感觉到嘴里咬着什么东西,满腔都是血腥的味道,转而看到就在身边的齐潇,疼得快要散架的感觉立刻减轻了不少,有气无力的想要露个笑让齐潇无需多担心,还来不及唤她一声名字,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她又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齐潇:作者你够了!让我手受伤那么多次!这次又是刀伤又是咬伤,万一残了,让我如何给渃儿性福!

齐渃:潇儿莫担心,我……我来就好了

齐潇:∑=口=

公主死不了了!大家有没有失望!不过没事,上一章作者有话说离,放了公主死掉的结局,可以去看看

外加,因为又身体不好了(这次是发烧)更新继续缓慢进行orz

体弱多病,真是对不起各位了

☆、第七十六章 忆

屋内呼吸相织或忧或急;还有偶尔痛苦的低吟从齐渃唇齿间漫出;其余三人静默无言,低头处理着齐渃的伤口。王锐让一旁侍女把齐渃的身子扶稳;自己把刚才烧烫过的银针串入一根细长的丝线。

拔出利剑的伤口再次鲜血直流;染红了敷在上面的白纱和身下的褥子,齐渃的双唇比先前更为苍白;要不是偶尔间的低吟让人知道她还有所感知,不然真像断线木偶的空壳一般。

王锐动作不疾不徐有条不紊;齐潇看到他似是闲情逸致的穿针引线,心中焦急难耐亦知此刻不宜多问,压下心中重重顾虑紧紧握着齐渃的右手。

重新压住伤口的止血纱布又被染了通红;王锐那边才是准备妥当;让侍女挪开齐渃背后的白纱,查看了下伤口毫无犹豫的将银针刺入了伤口一边的皮肤,接着又从伤口的另一边串出,如缝制衣物一般来回窜梭。

因为失血过多又因为伤口疼痛早已让周围肌肉麻木不堪,银针刺入并没有让齐渃像是之前那样痛疼难忍,只是在收紧缝线的时候不自主的咬紧口中的软木。

齐潇伸手替她拨开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的簇簇青丝,拭去额头上泌出的滢滢冷汗,每王锐的银针拉扯一下,齐潇跟着一块抽紧,她心疼齐渃现在的伤现在的痛,若不是她最后放手让她远嫁邦外,她何需吃到这些苦头,只要之前齐潇少一些犹豫多一份信任,这一切都或许都可以避免。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过错,但是这些过错的惩罚却又全部降落在齐渃的头上。

自从年幼时摔倒后在莲花池内洗去污泥起,齐潇便一直单孑独立,不再依靠任何人,也无需他人怜悯和关怀。

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只有让自己足够的强大。

这么多年来,齐潇的确一直以此为目标也坚信着这点,她日夜勤政,孜孜不倦,努力让自己滴水不漏处事不惊。

一个人要让自己足够强大不受他人所害,总是要舍弃点什么。

所谓,有舍有得。

封闭住自己所感所惧,不轻易透露出自己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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