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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初北的文化課肯定不怎麼樣,大喜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邢念生已經習慣了,言簡意賅:「說。」

習初北道:「我找到一份兩年前的記錄,是一個中心路上一個叫做春風一度的酒吧,裡面有一個陪酒女郎叫做越玉泉,這個岳玉泉長得不錯,身材好大長腿,身高一七一,和法醫給的一具兩年前的骸骨身高基本符合。」

「她失蹤了?」

「對。」習初北道:「她和三個同事一起住在酒吧提供的宿舍,就是租的那種兩室一廳,一個房間兩個人。」

「但是有一天,這個越玉泉失蹤了,不過她們這種行業隊長你也不陌生,離職很頻繁,很少說在一個做很多年的。」

邢念生先是嗯了一聲,然後就覺得怎麼這麼彆扭呢?什麼叫我不陌生,我又不去那種地方,我也不是掃黃組的啊。

習初北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用詞不當,接著說:「所以對她們來說,有人不辭而別很正常,是不會報案的。之所以報案了,是同住的一個人丟了兩千塊錢,懷疑是她拿著跑了,這才留了記錄。」

習初北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把三年內所有和失蹤有關的記錄都翻了出來,雖然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的報失蹤的案件,卻找到了這個。

雖然沒人報失蹤,但也是一個意思。

一個活生生的,和兇手目標一致的女子就消失了,她是偷錢走了,還是遭遇了什麼不幸,沒有人知道。

邢念生道:「既然是去報案的,那麼應該留了電話吧,同屋住的人一定也知道她的電話。」

「有,我都已經打過了。」習初北遺憾道:「可是都已經換人了。」

「都?」邢念生聽著不對:「你是說,報案人的手機號也換人了?」

「是的。」習初北道:「我打電話去了春風一度酒吧,酒吧倒是還在,可是老闆已經換人了,這兩個人老闆都沒聽過。但是按他說呢,他們這裡的員工三個月能換一半,設備六個月一換,老闆一年一換……他之前還有一個老闆,最早的那個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眾人都十分無語。

在這種情況下,找一個兩年前離職的員工,好像也不太容易。

酒吧陪酒女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工作,雖然說也有正兒八經的服務員,但想要賺大錢,賺快錢,就難免要擦邊下海。

這些姑娘一般是從遙遠的地方來,誰也不在家門口乾這個。

文化程度不高,長得好看但是受不得苦,工廠流水線那種活兒又累工資也少,家裡說不定還有等著她賺錢蓋房子娶老婆的爸爸媽媽哥哥弟弟,開始忐忑不安害怕,嘗過幾回甜頭之後,就難以脫身了。

一直到攢下一點錢,金盆洗手,和這裡的一切斷了聯繫,回歸生活。

那當然是要換號碼的,誰願意和知道自己過去的人再聯繫呢?

一個手機號碼,欠費停機三個月或者半年,就會被銷戶。

邢念生沉吟了一下:「我去一趟酒吧,酒吧就算三個月換一茬服務員,一年換一個老闆,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兩年前的員工資料。」

老闆撇的那麼乾淨,不過是不想多管閒事罷了。

但是這可不是閒事,也不是你不想管,就能不管的。

如果越玉泉真的是五具骸骨之一,那麼兇手就很有可能在春風一度出現過,和她搭訕,並且將人騙走。

而且,可能不僅僅只有一個越玉泉,兇手也不可能只去過一次酒吧,他一定長期在酒吧物色受害者。。

邢念生抓起車鑰匙,對姜不寒道:「走。」

姜不寒以前去過一次酒吧,是和一堆同學一起去的,花花綠綠的燈光倒是沒迷住她的眼,問題是太吵了,她感覺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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