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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虧,這算盤珠子蹦老遠。
郗曾琪不想評論他這事情做的合適不合適,只是問:「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離婚?」
這邊不離婚,那邊怎麼結婚?到現在鈕嘉淑的戶口還在戴宏深的戶口本上,這又怎麼解釋?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戴宏深說:「我是要去離婚的,但是鈕嘉淑不願意。」
「為什麼?」
「主要是怕她哥哥知道了,又要找新的妹夫要錢。」戴宏深說:「所以商量著,不跟我辦離婚手續,這樣他哥哪怕知道了,就說她出去打工了,我還能找她哥鬧鬧,說不定還能退點彩禮回來。」
「那她豈不是不能和新男朋友結婚?」
「是不能啊。」戴宏深說:「他們倆覺得無所謂,那咱們村里,擺酒沒領證的多呢。何況他們這種,別說擺酒,說出去都不好說,要是給村子裡的人知道,那不得戳脊梁骨?」
戴宏深倒是解釋的挺清楚的。
但是有一點,他要是說出來了,這事情可能是真的。
要是說不出來,那都是胡扯。
郗曾琪問:「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
戴宏深說:「他叫居同,就住在我們隔壁村,是個混混,遊手好閒的。我真不明白鈕嘉淑看上他什麼,連兒子都不要了跟他跑。」
郗曾琪沒有說什麼,只是叫人去查這個居同。
居同就住在長村隔壁的村子,很好查,一查便知。
果然很快就查到了居同這個人,和戴宏深說的一樣,一個混混,遊手好閒,不學無術。八年前,就在鈕嘉淑失蹤的那一年,他也失蹤了。
兩人失蹤的時間幾乎是前後腳,確實很巧合。
郗曾琪還走訪了居同的鄰居,但是時間久遠,鄰居對瑣事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因為居同和鈕嘉淑的關係有點複雜,不是男未婚女未嫁,所以就算來往估計也是背著人的,不可能叫人看見。周圍的鄰居不知道也很正常。
居同父母在他初中的時候就過世了,兩個姐姐因為恨父母重男輕女,遠嫁一去不回。父母因為意外過世後,便剩下被寵廢了的居同。
居同上到初中畢業,再也上不下去了,就在家裡晃蕩,靠父母的存款,自己打點零工,坑蒙拐騙,反正日子就這麼過。
女朋友有不少,老婆是找不到的,直到八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就消失了。
對於居同的消失,鄰居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說他去外面打工賺大錢了。
有人說他被仇家追殺,不得不跑了。
有人說他這樣的小混混,這是遲早的事情。
反正大家對於這樣一個人的消失,都覺得沒有什麼奇怪。而且還挺高興,畢竟這樣的人,平常給大家帶來的也是麻煩,而且還害怕他會帶壞自己家的孩子。
八年之後,就無人看見他。
說是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像鈕嘉淑一樣,居同也查不到任何行蹤來往,這一對不被世俗祝福的戀人,就像是消失在空氣中。
「怎麼可能。」
每個人都覺得有些奇怪,這件事情的每一個環節好像都能解釋,但是每一個環節的很奇怪。
「查。」郗曾琪說:「我就不信邪了,這麼大的兩個人,說消失就消失,一點兒痕跡都不留。」
他們的身份證,沒有開過手機卡,沒有開過銀行卡,沒有買過火車票汽車票,沒有去過任何需要登記的地方。
姜不寒說的很中肯。
「我覺得他們不像是逃婚,倒像是逃命。」
這句話一針見血。
在現代社會,一個人在完全沒有身份的情況下,生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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