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页)
以后精神就开始时断时续的不正常,今天早上处理完二哥的事以后一定又受了不小的刺激,毕竟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做这样的事难免会良心受责,所以他回来以后才会发病了,阿杏给他打了镇定,这样一来他一直昏睡不起,所以没有任何人会把这件事跟他联系在一起。
还有,二哥失踪的那天,只有他和二哥两个人进入了冰窖,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在冰窖里就制住了二哥,并把他藏在了某个地方,然后才出来骗她说二哥失踪了。正好那阵子小美失踪的事搞得大家疑神疑鬼的,所以她和阿杏当时完全相信了大哥的话,认为二哥也是和小美一样地失踪了。
而且,从那次出来以后,冰窖的钥匙一直都在大哥的手中,他完全有机会再次利用钥匙进入冰窖,把里面的人弄出来。欢欢不正好就是在那天晚上看见大哥柜子里的蜡人的吗?
她盯着二哥那张安详的脸,越看越觉得在那张脸的下面还有另外一张脸在一闪一晃,狡猾地躲闪着她的目光,闪动着阴冷的神色——那正是大哥的脸!
他利用了家里对冰窖的忌讳,利用了小美的失踪,他等这些机会一定等了很久,这是一次处心积虑的计划,前前后后都衔接得很紧凑,只是可惜,他不小心留下了那些蜡。他就是这个样子,一贯都那么自信,不愿意去处理这些细枝末节,不过他一定也没有想到她早就发现了那个蜡人。
多亏阿杏发现了这些蜡的碎屑,否则二哥的死就要永远石沉大海了。
四十多条伤口,是什么样的仇恨使得他会对自已的亲弟弟下这样的毒手?
她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
但是,二哥的死更让她坚定了一个信心,那就是,一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一定不能让这个凶手就这么被忽略了!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什么凶手、尸体,全都留到明天再处理吧。
女人又像以前那样,静静地伫立窗口,怀抱圣母像。
愿圣母保佑我。
每次她都这样祁祷。
可是圣母并没有保佑她。
特别是这次,因为她的过失,连儿子的性命都丢了,如果计划再不成功,她宁肯马上就去黄泉路上陪伴儿子。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最疼的就是这个儿子。
也许此刻远方又起大风沙了,当忽然的一阵风吹上她的脸庞时,也带起了细小的沙粒,吹进了她的眼角。
她止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结果那层皮又被蹭掉了,她只好把它拿了下来。
今天雅问这孩子在给她擦脸的时候,似乎对这层皮的秘密有所察觉了。虽然当时她闭着眼睛,但依稀还是能感到雅问拿着毛巾的手在她脸庞前停了很长时间,似乎在观察什么。她能感觉到这孩子心里的惊讶与疑问。
就像她许多年前判定的那样,雅问是一个不吉利的孩子。
这样安静的夜晚,和多年前一样,又怎么会让她不想起从前。
那个时候她刚生下雷东,两个孩子的出生让这个一直死气沉沉的大房子里出现了少有的欢乐。她每天着照顾孩子,而雷克就一直躲在房间里看书。
她总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雷克每天只是在书房里坐着,从来都不像别的魔术师那样练习?她也这样问过雷克,雷克却说他用不着练习,因为他变的魔术和别人完全不一样,他变的那些魔术不是靠练能练出来的。
她更不懂了,魔术不靠练,那靠什么?又不是考大学,每天光在屋子里看书怎么行?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已的丈夫是一个性格十分古怪的人,他严厉地禁止她去看他的演出,也不允许她随便进入他的工作间,他在家里从来都不会和她谈及只言片语有关他的工作和他的朋友。他似乎很怕她知道他的魔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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