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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個溜溜球吧,又不能溜,繩子也太短了點。要是甩著打人吧,這麼輕,也打不疼人呀。

「你也有不知道的。」盛朗很得意。

他一把將那東西奪了過來,從抽屜里扒拉出一截電池,熟練地裝上。一摁開關,那小球就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林知夏驚奇地瞪大了眼,「然後呢?」

「什麼然後?」

「就這樣震來震去的?會閃光嗎?會放音樂嗎?」

盛朗啼笑皆非:「還放音樂?你以為它是啥?」

「它是啥?」林知夏不恥下問。

盛朗語塞。其實他也不大懂。他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幹嘛的,卻是不知道該怎麼用,以及用在哪裡。

「你問這個做什麼?」盛朗拎著繩子,甩著小球去打林知夏玩,「這個是給女人用的。你是女人嗎?」

林知夏閃躲著:「我長大了會有女朋友,到時候我就能買這個給她。不懂怎麼用,那不太丟臉了。」

「呸!」盛朗道,「毛還沒長齊的小奶瓶,就想和女朋友鑽被窩了。虧你還是好學生呢!」

「科學家都娶老婆生孩子,好學生又怎麼不能交女朋友了?」林知夏叫道。

盛朗問:「那你知道鑽被窩要做點什麼嗎?」

這問題再度觸及了林知夏的知識盲區。

盛朗得意了。他終於發現了一個林知夏不知道,而他相當清楚的事。

「跟我來。」盛朗一招手,「今天哥哥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林知夏拿不準要不要增長這個見識,可盛朗難得有機會賣弄,怎麼會放棄?他把林知夏拽進了樓上的小旅館裡。

小旅館的牆壁和門板根本不隔音,光用耳朵聽,就知道屋子裡那些人沒在做正經事。

床艱難地咯吱搖晃,地板仿佛都在顫抖,男人像野獸一樣喘息,女人們哀聲哭叫……

「聽著好像好慘的樣子……」林知夏俊秀的小臉皺作一團。

「就得這樣!」盛朗一副專業人士的口吻,「如果女人沒聲音,就說明男人不行。」

「你怎麼知道的?」

「我爸以前經常說。」盛朗說,「我們家有些客人,我爸背地裡會笑他們沒用,看著牛高馬大的,一會兒就完事了。我爸說,辦這個事,時間越久,讓女人叫得聲音越大,才是真男人!」

林知夏聽著門板後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毛骨悚然,就像在小影院裡看恐怖片似的。

如果和女朋友鑽被窩要被這種魔音入耳,他覺得打光棍也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了。

「來,這裡!」盛朗指著門板上一個用來安裝貓眼的洞,「從這裡看。」

然而林知夏的廉恥之心顯然比盛朗要多得多,況且他對這事本來也並不特別好奇。

「快呀!」盛朗催促,「還怪有趣的,那男人像抽了風似的,可好玩了!」

林知夏白淨的臉上浮著紅暈,站著不動。

「真不看?」盛朗熱情得很,「看一眼吧。你不看會後悔的……」

然後他的耳朵就被一隻枯瘦的手用力地揪住了。

「我看你才要後悔!」外婆陰惻惻地說。

-

雜貨鋪里,盛朗跪在地上,被外婆用雞毛撣子劈頭蓋臉地抽了一頓。

這小子皮糙肉厚,其實也無所謂,不過還是作出一副深切懺悔的模樣來。

至於林知夏,他乖巧地站在旁邊,還裝模作樣地向外婆道歉:「阿婆,我也不對。我應該攔住小朗的。」

瞧瞧人家的孩子多懂事,自己的外孫怎麼就是這麼個混球?

外婆氣得又補了盛朗十來下。

打完了,老人家開始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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