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页)
你,我会觉得很不习惯,做事情不能集中精力,总会猜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想你、跟你在一起、拿你寻开心、逗你玩儿、捉弄你……都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不敢想象哪天再也不能这么做以后是什么样的情景。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动不动就爱冲你发脾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横竖看不顺眼你,但没看到你又会想你。有的话,我不会说许多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做我的习惯?!”
一直是低低地诉说着,说到最后那一句时,雷从光表现得万分小心、万分用心。似乎语气稍稍重一点、语速稍稍一个不适,她就不会点头了。
“我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让我再做与现实不符的美梦,你怎么不听呢?!你不听、你不听……后果自负!!”雷从光的表白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浪漫的烛光与代表爱情的鲜花,只是平平常常地好像跟她拉家常一般,或者、还加了一点点的威胁。但是、安雪感动得不行,比那晚的那碗加了冰糖的大米粥还要感动。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当场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热泪盈眶……
“我会对我的话、我的行为负责,但在你戴上这枚戒指之前我也要你向我保证,你要对你往后的话、往后的行为负责。戴了,这辈子就不能取,不管如何也不能取,我要你发誓!”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拿着戒指却不给她戴,雷从光很认真地看看安雪。他是共产党员,是无神论主义者,当然不信指天发誓什么的。但、安雪信,而收拾安雪这样不靠谱的人,还非得来这一手。
“那如果、如果你欺负我呢?!”安雪也不急着要戴那枚戒指,眨了眨泪水未干的眼睛。
“什么叫欺负?!”这个词还真不是很好定义,雷从光想了想又反问。
“譬如,你骂我、你先提出离婚……”
“我可能会骂你,但、我绝对不会提离婚。”没等安雪说完,雷从光果断地打断她。
“为什么?!”他说过的,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的。可是现在,他却把以后的事情说得很死,这不是跟他以前说得观点所相悖?!
“我不是无业游民,不是做生意的,就算是我的婚姻这么私人的事情也会有组织监督,不可能动不动就提离婚。如果离婚,或多或少会对我的政治前途有影响,而我把我的政治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从来不说大话,但这个大话我讲得起。”雷从光确实是足够坦诚,他并不是说自己有多爱安雪所以不提离婚,而是说出了一个天大的实话。这实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却足以让安雪真的能够安心。
男人,通常把事业看得比爱情、比生活都要重要。雷从光是,郑余也是,多数人都是!而雷从光敢于承认,郑余到离婚的时候还说是她不好、不承认自己是追逐权贵。
真好笑,郑余与她离婚的目的就是因为他攀上可以给他政治前途的高枝,而雷从光不随便离婚的原因也是怕影响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在男人眼里多么渴望的一个词,但在安雪眼里,又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
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政治前途,可以完全不要爱情吗?!哪怕以后他一点也不爱她了,也不习惯有她了,还是不离婚吗?!
当然,不离婚,这句话肯定是对婚姻最最有效的保证,也是让安雪最后下定决心为之一搏的动力。
哪怕他以后不再爱她、不再当她是他的习惯,但她可以肯定,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爱他的,哪怕他七老八十岁,哪怕他不在位、不做官、只是小老百姓,哪怕他往后的生活中动不动就冲她发脾气……
“我保证!保证不取戒指!如果取了,就让我……”
“行了!有保证就行了,不用后话。”他信安雪,就好像安雪很迷信地相信举头三尺有神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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