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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不过呢，梦魔的使用条件很苛刻，它不能让使用者进入灵界，只能帮使用者在灵界更迅速。也就是说，使用者会用灵界漫游，才能操纵它。”

“难怪它不是很贵。艾尔达玩家中。多少人会灵界漫游？”古铁问。

“很多人，但他们需要一个复杂漫长的仪式。”灰烬得意的说。

“但你随时随地能用，真是太赞了。”古铁笑着说。

“呵呵，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成功人必有辛酸之时。”灰烬笑嘻嘻的说：“你看我现在风光。我现在确实风光，洞悉灵能本质，掌握全系法术，随时进入灵界，来去从容，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姐姐大人为什么这么强呢？因为在前世。她被整个艾尔达文明追杀。不，不是追杀。他们追上她，绝对不会杀死她，会让她在死亡的过程中无限轮回。她不愿意接受，所以被逼得狗急跳墙——这么说很失态，但没有恐惧的压力，她不可能洞悉灵能。”

古铁又一次失去语言，想要安慰灰烬，却不知道说什么。

“马上要到了，五，四，三，二，一，末日降临啦。”

灰烬兴奋的尖叫，古铁眼前一花，骤然回到清晰的现实世界。在朦胧的小雨中，在波光粼粼的湖泊旁，有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即使炮塔的造型也充满艺术感。古铁忘记红白的微妙告别，忘记对毒液的牵挂，也把刚才的伤感抛之脑后。一种烈性情绪充斥在他的心中，让他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浑身血液滚烫，一直沉寂的两只魅魔也传来欢欣的笑意。

宫殿的众多炮塔旋转锁定梦魔，射出密集弹幕。梦魔一边风驰电掣的游窜，一边分裂出众多幻影。弹幕不断摧毁幻影，却丝毫无损梦魔，反而****自己的信息。灰烬笑嘻嘻的说：“子弹大约都是25mm口径，但材质有两种，一种是贫铀弹，一种是炼银弹。贫铀弹对物理装甲的穿透力极强，但对恶魔装甲很无能；炼银弹很克制恶魔装甲，但穿甲效率很低，难以击穿厚重的恶魔装甲。他们考虑到这一点，以数量弥补质量的不足，射出量超级大。”

古铁看见极度密集的曳光弹轨迹，沉声说：“弹幕很密集，就算无法击穿星彩石，也会严重消耗星彩石的能量。动能的冲击也会让我们难以站稳，还有宫殿的防御。”他看向猛烈开火的宫殿，发现雨水在宫殿上方溅开，勾勒出一个透明能量罩的轮廓。灰烬笑着说：“这是炮塔专用的单向护罩，外面射不进去，里面可以射出，很实用，但也有弱点。这种单项护罩一旦受到持续攻击，会变得很模糊，让里面看不清外面，只能胡乱扫射。所以防守者会要塞外面布置一些‘眼睛’，弥补视野的缺陷。拔掉这些眼睛，我们就赢了。”

古铁启动灵能视觉，整个世界骤然黯淡下来，也有些轮廓额外明亮醒目。比如同盟会的宫殿，那个半球型能量罩像朝阳一样明亮，喷射的炼银弹仿佛天上的银河。在外面的森林中，错落分布许多微笑光球，隐藏在湖水下，灌木丛中，树冠内，鬼鬼祟祟的窥视着。古铁能感受到它们的注视，但梦魔高速飞驰时，它们不停转移视线，一直盯着梦魔。

古铁默算一下数量，笑着说：“大概有三千多个，分布在五千米内。”

“那下次再来，我们挑软柿子去。”灰烬笑嘻嘻的说。

梦魔再一次加速，又一头冲入模糊不清的灵界。同盟会基地与凤凰城不远，所以梦魔在灵界行驶没一会，就冲出灵界，来到一座雄伟的山城前。凤凰城还是老样子，雄伟得让人震惊，但与上次相比，少了铠甲鲜明的联盟战士，增加大量金碧辉煌的炮塔。这些炮塔都是半截巨人，腰部可以旋转，头部可以观察，左右臂各是一门大炮，可以上下升降。这样的炮塔很多，城墙上一排接一排。一些炮塔固定在城头。一些炮塔有可以移动的四足底盘。

梦魔出现后。这些炮塔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