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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瞿瞧著許清如的精緻的小臉皺在了一起,有些慌張道:「不好喝嗎?」
許清如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不,挺好喝的。謝謝寧王殿下。」
「你喜歡便好。」李宗瞿眼底的笑意漸濃,這麼久了李宗瞿還是第一次聽見許清如夸自己。
許清如拿起帕子輕輕地擦拭著李宗瞿臉上的黑灰,柔聲道:「寧王殿下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交給下人去做就好了。萬一受了傷可怎麼好。」
李宗瞿小聲問著:「清如是在關心本王嗎?」
許清如的手停頓了一會兒,隨即道:「自然是在關心王爺,王爺千金之軀不能受半點傷,若是貴妃娘娘瞧見該心疼了。」
李宗瞿聽了許清如這番話之後,心中漸漸有些難過,原是為著不讓貴妃心疼,而不是許清如真的擔心李宗瞿的安危。
許清如自然也是瞧見了李宗瞿漸漸暗淡下去的目光,「噗嗤」一笑道:「王爺這是怎麼了?可從未聽說過王爺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李宗瞿灼熱的目光對上許清如純善的眼神,聲音有些沙啞道:「清如,本王只是想讓你高興些。」
許清如的心裡有些暖意,這世人都說李宗瞿是個沒心肝的,說他任性妄為,說他恃寵而驕,甚至有人說他狼子野心。可為何在許清如的面前他永遠都是那麼真實那麼純善,甚至像是一個未長開的孩子,總是渴望著許清如對他的一絲絲憐愛。
「王爺,你喜歡清如什麼?」許清如問道。
李宗瞿想了想,說:「都喜歡,本王自出生起便沒見過像清如這麼美艷又聰慧的女子。」
許清如的眼眸微微低垂道:「若有一日王爺發現,我並不是那麼的美艷,也沒有那麼聰慧,甚至不是這樣的好脾氣呢?」
李宗瞿想也沒想的接上道:「無論清如是如何的,本王都待清如不變。」
許清如捏緊了手裡的帕子,低著頭不語。李宗瞿放下手裡的參湯伸過手想要輕輕摟住許清如,卻不料門口傳來幾聲咳嗽聲。
「咳咳咳,沒打擾二位吧。」
許清風在外頭探頭探腦道:「王爺門外的鄭也要如何處置?總不能一直掛在許府的樹上吧。」
李宗瞿的手匆匆收回,看著許清如漸漸羞紅的臉,有些怪許清風壞了自己的好事,便沒好氣的對許清風道:「丟出去,餵野狗。」
許清風可不敢這麼做,鄭也是定國公的公子,定國公就這麼一個心肝嫡生的兒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許清風怕定國公來找自己拼命。
「下官不敢。」許清風已經走進來了,直言道。
李宗瞿只要一想到鄭也害的烏篷船著火,害的許清如跌入水中,害的李宗瞿莫名挨了一巴掌就來氣。李宗瞿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打過他,連皇上和貴妃都下不去那個手,雖然挨許清如的打他不覺得生氣,可白挨了一巴掌便覺得委屈。
許清如不明白李宗瞿為何要罰鄭也,只不過鄭也畢竟是定國公的愛子無論怎麼樣都不能真的罰了鄭也。許清如便出口道:「王爺放他走吧,想來這麼久了他也得到了教訓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李宗瞿心中氣憤,可這樣的事情又說不出口,生怕許清如惱了自己。
許清如反而淡淡一笑道:「王爺能同他合得來便知曉王爺是個好脾性的,王爺何苦為了他生氣,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放他回去吧,免得定國公府來要人,反倒讓兄長難堪。」
許清風聽妹妹這麼說,立馬點了點頭。許清風向來喜歡獨善其身,定國公府的人吃罪不起,也不打算得罪。
李宗瞿聽許清如如此說,便也收了收怒氣,看了眼許清風不大情願道:「那便放他走吧,只是警告他日後少讓本王瞧見他,否則定要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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