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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李明月被皇上叫去問功課了,只剩下許清如一人在鳳棲宮內。

許清如見自家兄長腳步匆匆滿身大汗,甚至連同官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下,便問道:「兄長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清風一時間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便直接把那信遞給了許清如,許清如看著那行子甚是疑惑,那字跡既不像是李宗義的也不像是許清風的。

「這是誰寫的?」

許清風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道:「寧王寫給你的。」

「寧王?」許清如想起那日李宗瞿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怎的會寫這樣的詩給自己。

許清風用官袍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細汗,道:「你是不知,今日我回府里,瞧見寧王府送來的禮物,我差點以為寧王要搬府邸,瞧著咱們許府風水好想占為己有,誰知是送你的。」

許清如神色微愣:「送禮?給我的?」

「你和寧王是怎麼回事?他為何要這麼做?」許清風又走到許清如的面前,此刻他的內心稍稍有些平靜下來了。

許清如哪裡知道李宗瞿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直接道:「兄長派人送回去便是了。我已然答應了太子就不該和寧王有過多的牽扯。」

「你說的輕巧。」許清風搖頭道:「這寧王是陛下的愛子,這宮裡宮外何人不知。寧王想要的,除了太子位,陛下什麼都給他。再加上他的母親位同副後,哪裡是我們吃罪得起的。」

許清如沒有想到事情如此棘手,便道:「要不要告訴太子?」

「不行,不可!」許清風立馬擺手道:「太子若是知道萬一慌不擇亂如何了得,我瞧著這說不準就是寧王對付太子的一種手段。」

許清如輕輕點頭:「那如此一來,還是得兄長去問才好。」

寧王府,

董樓還沒回來李宗瞿便已經在王府門口等候了。

瞧見董樓的身影,便急匆匆上前去問:「可見到許清如了?」

董樓見自家王爺有些不大清醒,便提醒著:「王爺,許小姐在宮裡呢。」

李宗瞿還是第一次如此慌不擇亂,略顯尷尬的看了看院子裡的朝顏,揉著朝顏的花瓣繼續問著:「那……許府的人什麼反應?」

董樓略帶得意道:「王爺送的都是上好的珍品,這許家雖然也算得上是國都里數一數二的門戶,可再怎麼也比不過您,自然是見了詫異。」

李宗瞿和董樓想的不一樣,總覺著送的不還不夠多,又問道:「倉庫里可還有多少?」

董樓連忙勸說李宗瞿,生怕這位祖宗王爺真要把寧王府的物件都搬去許府。

「王爺,夠了。如此招搖過市已經實屬奢靡了,再送若是讓貴妃娘娘知道了該責罵您了。」

李宗瞿蹲在院子裡的水池旁,托著自己的臉,心中煩躁不安,生怕許清如讓李宗義搶了去。

董樓伺候李宗瞿也有十餘年了,還是第一回 見到李宗瞿如此傾慕一個女子,本還以為李宗瞿這性子不定,說不準只是鬧著玩,如今看來是認真的。

「王爺,若這許小姐真的和太子殿下已經私定終身,您若是硬要擠進去,怕是外頭名聲也不好聽。」

李宗瞿朝池子裡扔石子,全然不聽董樓的勸說:「本王還是得讓她多見見本王,或許這樣她便能知曉,本王才更加適合她。」

「王爺……」董樓的勸解已然是無用了。

鄭也搖著他的摺扇笑嘻嘻的從走進府中,瞧著一臉喪氣的李宗瞿反而有些高興。

鄭也故意調侃道:「你若是去趟教司坊便會知道什麼才是人間絕色。」

李宗瞿緩緩站起身來,俯身凝睇道:「鄭也,別拿清如和教司坊那群人相提並論。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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