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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根本不聽隨侍的話, 一路御馬狂奔,那馬蹄捲起千層黃沙, 很快將他的身影吞沒。等隨侍再定睛一看時, 男孩的馬竟然同一支軍隊的馬車撞了個滿懷。
男孩被摔倒在地上, 同樣的馬車也沒有倖免被狠狠地撞倒在地上。
男孩有些怒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黃沙,斥責道:「哪裡來的人, 竟然敢衝撞朕!」
軍隊的領頭人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紗的男子, 男子看見男孩的時候微微有些一愣。
軍隊中一個侍從, 從馬車中將另一個比男孩小一些的男孩救了出來。
軍隊的領頭人騎著馬走到男孩面前問道:「你是何人?」
男孩不屑冷笑道:「朕乃杞國之帝, 李熙垣!」
領頭人聽後從馬上下來, 微微拘禮道:「冒昧了,原來是杞國的君王」
「您沒事吧。」
軍隊中一個跟李熙垣年紀相仿的侍從問那個被撞倒的衣著華麗的男孩。
「達緒,我沒事。」那男孩聲音極其溫潤好聽, 不由得引起了李熙垣的注意。
「你是誰啊,這麼大的陣仗。」李熙垣打量著那個華衣男孩問道。
華衣男孩並沒有任何的怒氣, 微微的拘禮溫和道:「我是定國皇長子, 宋臨川。」
李熙垣高傲的揚起臉輕蔑道:「定國啊, 就是那個前幾日被安國打趴下的小國。」
宋臨川不答, 面色如常,似乎並未被李熙垣激怒。
李熙垣在宋臨川身側繞了一圈,宋臨川一襲白衣年紀雖然比李熙垣小些,可卻有些莫名的老成,哪怕剛剛摔進了黃沙中身上也未曾有一丁點兒的沾染上黃沙,氣定神閒的模樣讓李熙垣很不爽。
「既然你是定國人,大老遠跑到安國的邊境來做什麼?」李熙垣挑眉問道。
宋臨川淡淡道:「定國戰敗,送質子於安國。」
李熙垣叉著腰嘲笑道:「那就奇怪了,定國安國十幾年前乃是一國,只是後來諸侯叛亂這才分離,如今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不說,還要自己人給自己人當人質?你們吶,當真是無趣。」
宋臨川面對李熙垣的侮辱,眉眼微微低垂,可語氣卻一點兒也沒有波動:「杞皇,我從小便熟讀各國史書,您的國家上一任君主應當是您的皇叔吧,若說自己人和自己人打,我們愧不敢當。」
「你諷刺朕!」李熙垣從小沒有被誰如此譏諷過,尤其是旁人提及他的皇叔更是讓他怒不可遏。
李熙垣是寧王也就是如今的攝政王之子,可朝堂上有些不知死活的大臣居然提議李熙垣過繼給早已經死了十多年的先帝(皇叔),如此一來他便更加名正言順。
父母尚在如何能夠過繼他人?
李熙垣心中憤恨,便策馬出了城。如今卻不想一個小小質子竟然也敢拿此事刺/激他。
李熙垣心中氣不過,揮起手裡的馬鞭就要往宋臨川的身上打去。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精準的抓住了李熙垣的馬鞭,李熙垣想要脫離那人的手,可那人勁道極大,李熙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誰啊,膽敢多管閒事!」李熙垣怒斥著那抓牢他皮鞭的領頭人。
領頭人聲音微沉道:「杞皇,這是定皇的皇長子,您怎能隨意打他?」
「打他又如何?這整個大陸誰敢置喙我杞國?想當年我舅舅許清風,橫掃整個大漠國,手刃大漠王,令整個大陸聞風喪膽。安國也好,定國也好連當年大漠國的一個小指頭都不如,如何同我杞國相較?」李熙垣眼神中帶著一絲絲驕傲道。
領頭人帶著黑紗看不清面目和表情,他思忖了片刻道:「那也是你舅舅的功勳,你若是要名震天下也得靠你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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