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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

許清如的身子養了半年才有所好轉,這半年來李宗渠一直陪著他都鮮少去見帝。

許清風這幾日也不怎的感染了風寒一直在許府將養著。

朴氏年事已高已經照顧不了許清風,許清風又一直推辭皇上給他安排的婚事,許清如畢竟已經嫁為人婦,不能時刻前往許府以免落人口實說寧王拉攏官員,可又擔心許清風的身體便熬了湯藥讓阿英送過去。

阿英送了湯藥回來,也告知了許清如,許清風身體無恙,許清如這才安心。

李宗渠扶著許清如坐下道:「神醫的藥還是管用的,雖然養的久了些,但到底是沒事了。」

許清如摸著李宗渠的臉龐,笑著道:「這都過去半年了,王爺還是這麼耿耿於懷。」

李宗渠想起當日之事心裡便覺得後怕,李宗義這個人陰晴不定,雖然不明白他最後為什麼改變了心思,可看得出來他對許清如的歹念還是沒有褪去。

「王爺一直這樣陪著妾身也實屬不合禮儀,王爺還是得多去見見皇上。自從純懿皇后過世之後,你們父子之情就越發淡薄了。」許清如心裡還是很擔心李宗渠的,若是李宗義不被廢除太子位,那能夠護著李宗渠的就只有皇上了,李宗渠若是跟皇上鬧脾氣,得不償失。

李宗渠心中雖然多有怨氣,可到底父子一場,便點頭道:「本王待會兒就進宮去看看父皇。」

阿英忽然在外頭喊道:「哎呀!怎麼忽然下雨了?」

許清如往外頭望去,天空忽然烏雲密布大雨忽至。

鳳棲宮,

大雨沖刷著鳳棲宮外的石板路,視線都變得模糊不清,路變得潮濕而易摔。

「公主!公主!外頭下雨了,別去!」

宮女小桃拿著傘匆匆跟在李明月身後。

李明月淋著大雨踩著冰冷的石板路往長宣宮跑去,一路上李明月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膝蓋都磨破了皮,卻依舊不肯停下來。

小桃跟在李明月的身後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那麼怕疼的公主,這一次似乎是真的絕望了。

小太監守在長宣宮門外,看著冒雨而來的李明月,嚇了一跳連忙給李明月打傘,關切道:「公主您怎麼來了?這衣裳都淋濕了。」

李明月的膝蓋疼的厲害,身體搖搖欲墜,強忍著眼淚看著緊閉的大門,渾身發抖道:「我要見父親。」

「父……」小太監微微一愣,隨即嘆了口氣勸說道:「公主,皇上剛剛和大臣們商議完政務,累了剛剛睡下,公主明日再來吧,可別著涼了。」

李明月白皙的臉上滑下一滴熱淚,她撫摸著自己的膝蓋,身上的疼痛此刻遠不及她心裡的疼痛。她只想問問她的父親,他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

李明月跪在地上,猛地推開小太監打著的傘,跪在傾盆的大雨中,大雨沖刷著她臉上的熱淚,她一邊哭一邊磕頭苦苦哀求著:「父親!父親求你見見女兒吧!爹……女兒不想去大漠國,女兒害怕……求你了……爹!」

小太監見狀有些為難,皇上睡前說過誰也不見,誰來了都得轟走,可眼下這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小太監低下身子替李明月擋雨,勸說道:「公主,你別哭了。皇上這幾日一直都是食不下咽,寢不安眠的。皇上也是有苦衷的。」

李明月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絕望,她為愛等了那麼久,等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她沒有辦法接受,這和宣告她死刑又有什麼分別。

屋門依舊是緊閉的,裡面的男子似乎聽不見外頭的動靜,李明月的頭嗑出了血,她原本華麗的頭飾被大雨打得歪歪扭扭,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往日杞國嫡公主的榮耀,此刻的她渾身都被恐懼所包圍著。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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