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起去见他吗?”

“你知道我讨厌跟商人打交道。再见。”汉斯朝眼望天花板的直子瞟了一眼,“司令官小姐,您可以继续了。”

直子没有反应。

汉斯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对了,还有一件让我奇怪的事,最近连续几次,都有两个不明国籍的人在电脑上拦截我。过去可从来没有过。”

“能想办法弄清楚是谁吗?”

“我试试看吧。”

汉斯关上门,走了。

巴克这才想起了直子,他伸手把她拉过来,低头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直子不动。他又把手伸向她的胸部,她动了,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没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把她的Ru房完全摸在了手里。她挣扎着,想从他手中逃出去,他却更紧更有力地加快了揉搓,直到她浑身瘫软地在他手下呻吟起来。

挂钟的报时器突然响了,八点整。巴克本能地把手从直子身上抽了出来,又到每天一次打坐的时间了,他毫不犹豫地推开直子,起身走进了隔壁房间。

他在这间四壁空空荡荡,只有地板上摆放着一小块波斯地毯的屋子中央坐下来。不顾欲火焚身的直子在隔壁大喊大叫,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地进入了他所理解的禅宗和瑜珈的混合境界。

他相信只有他能把这两种貌合神离的境界融于一身,而这是最终造就一位思想超拔、领袖群伦的救世主的必由之路。十多年里,这一习惯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即使没有钟表报时,一到时候他的生物钟就会准时提醒他该做什么。

四千多个日子里,他从未因别的原因改变过这一点。唯一的例外是从博利瓦尔峰逃亡的那个早上。这让他到现在还有一种十几年操守毁于一旦的小小遗憾。

至高之境,无差无别,善即是恶,恶即是善。

巴克在心里默默念道。

香港2O00年1月7日

李汉几乎又是一夜没睡。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连续三次失眠,这在他还没有过。早晨洗漱时,他看到镜中的自己双颊。胡茬子密匝匝地拱了出来,才想起该刮脸了。刚抹好剃须膏,就听到电视中播报—天里全球十几个大都市银行被打劫的消息,起先他并不在意,无非是一种巧合罢了。刮到一半时,他的手忽地停住,隐约记起有人似乎在这方面事先提醒过自己……谁呢?婵那张似睡非睡的面孔飘了过来:当心你的钱包。她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他顿有所悟。难道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切即将发生?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确实如此,“当心你的钱包”,不就成了一个已被应验的预言!但,你又如何证明,一个女人昏昏欲睡时的呓语,与这一连串的事件不是巧合?

他的思路又转到了婵身上。

昨晚送完婵回来,他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大海和婵,还有吉普车后座上的狂乱……

让他不解的是什么细节都回忆不起来,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混沌,只有一旦进入回想状态就浑身战栗的感觉还在。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

他拨通了她的电话。听到的又是录音电话的声音:“主人已经休息,有事请明天打来。”

看来她是这样,否则她不会又去吃那些该死的药片。他有些丧气,反而更加睡不着了,干脆起身下地,走到桌前去玩电脑。

他玩了会儿他和他的同事们自己编制的电脑游戏;《第二次日俄大海战》、《第二次海湾大战》、《封钡台湾海峡》、《马六甲大海战》,都是些根据假想和推演虚拟出来的游戏。往日玩起来想头十足,今天却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他干脆又开始了他最拿手的“环球漫游”。他想看看那些老朋友今天是否都在。他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们。

他先摸到了那家瑞士银行的大门,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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