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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二师兄的房门外,聂秋艰难的敲响了房门。
意识变得越来越浑浊,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吗?他痛苦地想着,同时觉得脑海里涌来无穷无尽的困意,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像铅一般沉重,不停地想要闭拢。
疲惫地向后方的墙壁靠去,缓缓闭上双眼,发出一声轻松的叹息,双腿很自然地放松张开。
楼间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一身白色睡衣,提着一张咬了一口,缺角鸡蛋葱花摊饼的二师兄白桥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箕坐于墙下的聂秋,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救治,而是蹲下身来,仔细闻了闻。
“没喝酒。”
翻开衣服,满身的伤痕。
“奇怪。”
二师兄白桥看着那满身的伤痕,再看聂秋时,英俊的脸上上便多了一丝兴趣和探究之意:“师傅在山中,大师兄还没见到,你就捅这么大的一个窟窿。更没有想到,你惊了朱雀门下的玄关。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可真不省心。”
他平静看着濒临死亡的少年,不知为何,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惋惜说道:“不过,说起来还真的很好奇,一个炼气六层,真气根本无法守护神识气海的你,竟然能在朱雀的那双眼睛下活过来,真是奇迹。”
二师兄白桥眉眼清丽,透着股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英俊,看着地上的聂秋,说道:“佛家总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很久没有救人了,多数时间在研究怎么杀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参加百子宴,。”
片刻后,他端来一碗清水,两张煎饼,搁到一旁,依依不舍的看着那煎饼,吞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发干的嘴角,拉起聂秋的肩膀,拖着他几乎已经毫无知觉得双腿,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在他关门的那一刻,却是皱起了剑眉。
“大师兄说,整个长安就是一座阵法,起初我还不信。以为他在吹牛,现在看,我真的相信了。那名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北落师门?”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难不死
四月初七,大唐正值立夏。
空气之中已经开始弥漫滋生起来了一股燥热的暑气,西来客栈西厢胖的园子里面,几颗不知年月的老槐树上面,已伴有阵阵蝉鸣。偶有那槐树上的吊死鬼儿落下长丝,一阵燥热的初夏清风拂来,看的让人心中略有烦躁。
白桥坐在厢房靠南的窗下,翘着二郎腿,着白衣饮着茶。身边窗下立着一盏香炉,偶有清风拂过,卷起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没来由的让人神清气爽,耳目清明。
这熏香是那北荒的冻睡莲,香味飘逸,虽说只是凡品熏香,却也是夏日的极品,有那醒脑提神的功效。
白桥眯起了眼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清算了一下时辰。便取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去了三枚,走到了床边。看着还在昏睡的聂秋,轻微一笑,道:“这睡得也差不多了,该起来了。”
白桥说完,取了银针,一枚扎在了聂秋的风池,另外两枚则扎在了玉枕和关元。
而后他盘膝而坐,默念心法口诀。手换六转莲花印。不过时,聂秋的身上便升腾起来了数百灵气节点,每一个节点,相互陌生,制约,碰撞,摩擦,分裂,凝聚,溃散。
这个过程漫长而又枯燥,却看到的是那白桥双手不断的变化,手印翻转。若隐若现的在他身边,婉转飞旋起来了几朵飘逸的莲花。
“嗯?有点儿意思…”
就在这时,突然那白桥一张掌拍在地上。
蓬!
一声闷响,那看似不算宽厚的手掌,拍在地上,却是震起一片尘埃。整个西厢小楼都好似跟随着颤抖起来了一样,本来窗外落下的一只麻雀小鸟,被惊得一跃而起,逃似得离开了西厢小楼的窗前。
而楼下的住客更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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