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页)

?二十岁的人了!朕像他这个岁数的时候,儿子就有多少了!他呢!天天的胡作非为!”皇帝一提到这个,刚刚的心疼转瞬不见,气的脸上变了色儿,抓起案子上的奏折摔到楼幽兰面前“你看看!你好好的看看!这是大臣们弹劾你的折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副德性!跟个山贼匪类有何区别!为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朕的乾德宫看打看杀的!你要造反吗!”

楼幽兰刚才本是跪在地上拽着崔吉祥,这会他逃走了,楼幽兰也懒得起来,他不说话,也不去擦额角的血痕,直挺挺的跪着,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崔吉祥在一旁急得没法子,这可怎么是好,这爷俩的性子都是一等一的倔,谁都不肯说一句软话。他一边怕着皇帝雷霆震怒,一边又怕楼幽兰发狂,小心翼翼的膝行了几步,靠近楼幽兰,在他耳边低语。

“好王爷,您就同万岁爷认个错吧。万岁爷心疼您,不会真的罚您。等过几天等万岁爷气消了,您有事再同他说还不成吗?”

过几天?聆歌等得了那些个时候吗?现在白绫子就套在他心上人的脖子上,他心急如焚,连一刻都等不下去!

楼幽兰心下疼的没法子,双手无力的垂着,眼角微微的酸涩:“父皇,您这不是要了儿子的命吗?您伤害她,儿子就真的活不成了。刚才您那一砚台砸过来,把儿子砸醒了,先头是我犯浑,父皇您责罚儿子吧。打板子、罚俸禄,就是摘了儿子亲王的衔儿,儿子都认了。只是求父皇放了她吧!儿子求您了!”

楼幽兰长拜下去,额头贴着冰冷的石砖,那血迹滴落在地面上,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皇帝负手不语,气息微沉,一双眸子阴冷冷的瞪着楼幽兰。崔吉祥看在眼里,真是吓得肝胆俱颤,皇帝大怒,这是要杀人的表情啊!

“父皇,儿子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她在慈寿宫那出了事,儿子就只能一头从永安门城楼上扎下来了,那最高,保准儿子死的利索。”

皇帝怒极反笑:“好啊,你还长本事了?连朕都敢威胁了?朕一堆儿子!差你一个吗!”

“儿子知道兄弟多,我又是个没长进的,见天儿的杵您眼眶子里惹您不高兴,少我一个,父皇也没碍的。可是她不一样,她打小苦过来的,若是临到死了还是一个人上路,儿子舍不得,儿子怕她孤单!在这求父皇一个恩典吧。”

“恩典?什么恩典?准你去死?我们楼家的血脉就容得你这么糟蹋!”皇帝负手走了两圈,额际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几步踱到楼幽兰面前,发狠的点着他光洁的脑门“你、你魔怔了?你同她认识多少个时辰!你还要殉情了你!你出息大了?朕看你是撒癔症了!”

楼幽兰的脑袋本就是木的,这会被他父皇一戳正好恢复了知觉,疼得他咧了咧嘴,又怕失了气概,咬着牙硬是梗着脖子。聆歌曾说过他是破罐子破摔,她懂什么!如今儿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才叫破罐子破摔!

“儿子论治国之才比不过几位兄弟,论领兵打仗比不过各位将军,儿子这二十年从来没争过第一,儿子不甘心,只好做南辰第一个殉情的王爷了。”

“你!”皇帝被他气个倒噎气,瞪着他脸色憋得通红,崔吉祥见了忙大惊失色的爬了起来,扶着皇帝坐进了软椅里,一下一下的抚着皇帝的胸口。

“万岁爷,您可别吓奴才啊!”

楼幽兰见自己真的气到了楼武帝,心下也是一阵内疚,忙爬了过去,抱住皇帝的裤腿子:“父皇您可别吓儿臣,儿臣错了还不成吗?要是把父皇气个好歹,儿臣真就是死不足惜了!”

皇帝顺了口气,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眉头拧成了川字,闭着眼睛不搭理楼幽兰。

“父皇您当是可怜可怜儿子成吗?父皇难道就没喜欢的人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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