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5页)

你们用卑劣的手法夺走我的州牧之位,我刘琦便以牙还牙,用武力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思绪翻转,刘琦的精神很快就振作起来,眼眸之中,更是迸射着热血。

“孔明兄说得对。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赶快去长沙吧。”

心情大好的刘琦,再无犹豫,策马便向码头奔去。

那一骑人马,匆匆的踏上前往长沙之路时。州牧刘表,尚躺在那冰冷的榻上,在生死间痛苦的挣扎。

刘表感觉到生命正如退潮之水般,飞快的从身体中流逝,留下的,只有一具枯老的躯体。

微微睁开的眼睛中。次子刘琮和亲信蔡瑁、蒯越几人,不时的进进出出,神神秘秘的,仿佛在酝酿着什么计划。

刘表虽然昏昏沉沉,但他的一丝意味尚还存留。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在这临死之际,他最想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长子刘琦。

但每次睁开眼时,却始终不见长子的影子,刘表的心愈加的凄凉痛快。

就这样,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也不知自己昏昏沉沉的躺了多久。

某一天的清晨,当他再次醒来时,突然间觉得肺中如火灼般难受,他也不知哪里来气力,竟是突然间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

“主公醒来啦,主公醒来啦——”

周围又是一片嘈杂混乱,当刘表从糊糊迷迷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被次子和蔡蒯二人围观着,身边再无旁人。

“主公,张仲景正在赶来的路上,请主公再忍耐片刻。”蔡瑁宽慰道。

刘表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老……老夫已经没时间了……异,异度,由你来记录老……老夫的遗命……”

众人神色一变,蒯越和蔡瑁对视一眼,二人知道,刘表这是回光返照,自知马上就要死去,所以才急着要立遗嘱。

蒯越不敢迟疑,赶紧叫人拿来纸笔,自己挽起袖来亲自执笔。

那刘琮却在旁泣道:“父亲春秋正盛,怎么可就立遗命,这也太不吉利了。”

刘表却对眼前次子视而不见,只一字一句,断断续续的道出了他的遗命:

我死之后,立长子刘琦为荆州牧,接掌荆州军政大权,以蒯越、蔡瑁、黄祖为顾命之臣,辅佐新主。

这遗嘱一出,蔡瑁和刘琮顿时大惊失色。

执笔的蒯越,更是手僵在了那里,不知该不该在写下去。

他万万没有料到,苦心经营扶持了刘琮这么多年,最后时刻,刘表竟然还是选择了立长子刘琦为继承者。

此时此刻,蒯越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他僵硬的脸庞中,渐渐涌起了恼色。

刘表似乎神智已不清楚,也感觉不到周围渐渐冷峻的气氛,只是自顾自的又把遗命重复了一遍。

干咳了一阵后,他又幽幽叹道:“异度、德珪,你二人辅佐老夫坐拥荆襄十余年,老夫对你们是既感激又信任,老夫眼下就要去了,万望你们念在咱们多年的主臣之谊,能继续辅佐琦儿。”

蒯越和蔡瑁二人心中极不是滋味,只是“嗯嗯”的应付着刘表的叮嘱。

“还有,颜良匹夫,老夫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尔等将来定要将颜良的人头取下,以祭奠老夫的在天之灵,切记,切记啊……”

此言一尽,刘表身子猛的一抖。仿佛嗓子眼被什么堵到一般,整个人再也喘不上一口气来。

那苍老的病躯挺了那么几挺,便是“哐”的躺倒在了床上。

所有人的身子都跟着一震,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刘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蔡瑁最先回过神来,颤抖着伸出两根指头,往刘表鼻间试了一试。

片刻后。蔡瑁摇头一叹,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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