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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许久,然后才叹口气,起身到浴室找了条毛巾,沾水把她脸上的妆拭掉,顺便擦拭她的身体。
用最节省的方式清洗她上班用的衣服后,她晾完衣服又回到床边,公事包仍平静地躺在床上,陶晚晶发觉她的眼睛几乎离不开那个公事包,到最后她又缓缓地叹息,摇头将公事包里那件她一直挂心的东西拿起,直直地瞅着它。
那是一张非常公式化的明信片,在月光下,可看得出是某间公司专属的明信片,但公司的名称已经用立可白涂过,改成娟秀的手写体,上面有她的名字和住址,而名信片将寄到的地方,则是一间最近在电视上打广告促销的食用米公司。
“这样做好吗?”瞪着那张明信片,陶晚晶倒有点犹豫地喃喃自问。当中午她在公司看到这间公司促销的广告时,她简直被里头的广告词所吸引,于是她一时不能自己地偷拿了一张公司的明信片,天晓得她这辈子根本没做过贼,公司的明信片被她挪用为私人的用途,而她又舍不得多花那一张明信片的钱。
但那个诱饵实在太吸引人了,倘若中奖,她可以得到一张维生的长期饭票,那正是她所需要的,她若拿到那张饭票,不知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陶晚晶的眼里不觉地流露出笑意,一整天因偷明信片而萦绕她不去的罪恶感,也减低了不少。
公司应该查不到少了一张明信片,况且,她见过有很多同事,常常把公司里的消耗品带回家,而她过去都没有做过,只不过是一张明信片嘛!而且她也不一定会中奖,不是吗?
陶晚晶下定决心,撇除掉她初次作贼的心虚,如果一张明信片能给她个机会,省下一大笔钱,她为什么要为一张明信片而自责不已?既然她做了,就不能反悔地把明信片再涂一次还给公司,何况一张被立可白涂得乱七八糟的明信片也不能拿来用。
陶晚晶勉强地说服自己,对,明天她一定要把这张明信片寄出去,就算她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就是这个地方吗?”凌睿唐怀疑地瞅着眼前的荒屋,不信地又走回楼梯,借着楼梯间的一点光线核对明信片上的地址。
这是层四楼建筑的公寓,虽然他明白在台北市顶楼加盖的违章建筑很多,但是,那栋屋子破成那个样子,他还真怀疑那栋危险的木屋会有人敢住,说不定连市政府补助的特级贫民,都不屑住这种地方。
他摇了摇头,地址没错,问题是怎么可能?据他所得来的书面资料,陶晚晶是个月收入高达十几万的机要秘书,她银行里的存款更在数百万元之多,这么一个高收入的粉领贵族,怎么可能住在这种随时会塌掉的房子?
凌睿唐走出公寓,就近找了个公用电话,顺手拨了一个号码,过没多久,彼端便传来不悦的女人声音,“凌艾蓓。”
凌睿唐咧开嘴笑了笑,“老大,我就知道你这个工作狂这么晚了还舍不得离开公司,干脆在你办公室里加装一个套房如何?你连家都可以不用回了。”
凌艾蓓哼哼冷笑两声,“老二,你这么早就出来扫街,该不会是扫街扫到迷路,打电话向我求救吧?”现在半夜两点多,他居然还在外头打电话找她,可是话说回来,老二从来没打过她在公司的私人专线,这小子这么晚了到底在干什么?
“老大,你把我当成慕容了吗?”凌睿唐有趣地弯着嘴角,将他肩上简单的行李放在地上,“我在搬家,可是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凌艾倩在电话另一端顿了一下,迅速想到前几天老二和老爸的那场争吵,她无声地咧开嘴,“老二,你真的要去当‘礼物’?”
“废话,否则我三更半夜在这个破旧的地方转来转去干么?”凌睿唐呼了口气,“你的机要秘书八成有点胡涂,竟然把她家的地址写成快要倒掉的空屋,帮我查查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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