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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爸騙我。他那天沒影子了,都騙我,去哪不告訴我。娟子啊,我要跟他離婚,你跟我。你必須跟我!媽不能沒有你!&rdo;
……
那天過後,畢金枝連續問、吵、罵,連續了兩天找付國茬問名單,還偵探一般出門打聽付國那些狐朋狗友,到底是誰26號陪付國玩的。
可毫無答案。
無論畢金枝怎麼問,用什麼方式問,付國都不回答。
就這態度,折磨的畢金枝更是疑神疑鬼。
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畢金枝和婆婆也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她只守著閨女。
和付國,她們睡覺一個炕頭一個炕梢。身體上、精神上,包括眼神上,再沒對上過茬。
但是在沒有任何交流的情況下,畢金枝卻三不五時的以抽查的方式去店裡。
看到付國在,她也不說話,轉身再離開。
沒有任何線索。畢金枝做起了偵探,她迫切地想尋找答案。
而給付國定罪的依據就是她的直覺,那個讓她陷進牛角尖兒里、叫做第六感的東西。
在她心裡,付國就是罪人,連嫌疑人都不是。
有罪推定的念頭一直在作祟,勾著畢金枝不知疲憊地、一定要查到點兒啥。
松鬆緊緊,緊緊松松,畢金枝會時不時突然站在店裡。
可十天半個月過去了,她除了一把一把掉頭髮,毫無所獲。
畢金枝覺得,她得手段升級,這樣抓不到。付國有所察覺,會防著的。
她又開始過上了打牌的日子,連打了三天,真真假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第四天時,付國換完新衣裳還沒走呢,畢金枝特意對女兒說,晚上不在家吃飯,因為誰贏了得誰請客。
畢金枝看著付國離開了,她也一派如常,還掩耳盜鈴般跟婆婆主動說了句:&ldo;我打牌去了,得晚回來。&rdo;
實際上,她將自行車鎖在別的地方,站在她店面斜對角的旮旯里,一直在盯著她家的門面。
而這一次,付國真的沒讓她&ldo;失望&rdo;。
她心心念念的抓捕計劃,完成的是那麼好,那麼成功……
第三三四章 捉 (一更)
出門前,付國檢查了下自己鬍鬚剃的乾淨不乾淨,還給皮鞋打了油。
老實了半輩子的人,第一次干如此刺激的事兒。
他覺得心口好似有貓爪子在撓,撓的他刺刺撓撓,還有點兒莫名的心慌。
那種心慌有點兒像啥呢?
他自個兒還琢磨了下。
有點兒像他打麻將做了把大牌,上聽等胡。
一張一張摸,一次一次看。
等胡,等人點炮,等自摸,一分一秒過後的那種等待,那種煎熬刺激感,能讓人一門心思追逐。
其實在付國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心裡是有些含糊的。
以至於他囑咐了好幾遍夥計小於,撒謊撒的也挺溜,強調著如果他媳婦來,要怎麼說。
付國明明擔心,明明怕畢金枝會像往常一樣發神經抽冷子來店裡,明知道現在是敏感階段。
但他顧不得了。
有多少天沒見到小鳳了?
畢金枝越跟他吵鬧,他越是白天夜裡想得慌,想小鳳疼得緊。
就是這種煎熬且刺激的心態,付國帶著說不出的期待,走出了門市,那期待讓他望眼欲穿。
什麼叫做被狐狸精迷了眼,什麼叫鬼迷心竅,他此刻詮釋了答案。
畢金枝站在街對面的旮旯處,她兩手掐腰,眯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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