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4/4页)

要破了。陈女仕笑了一下,然后说,今天我要早点回去。

张楚听陈女仕说这话,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回去跟你老公操?陈女仕说,嗯。张楚说,你在下面嗲?嗯。你老公破了你大叫?嗯。张楚听陈女仕一连声说嗯,象是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陈女仕下面狠抓了一把,陈女仕伏在张楚的肩上却没有反应,张楚有些奇怪,捧起陈女仕的脸,一摸,竟全是泪。张楚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话不会引起陈女仕伤心,他搂住陈女仕,问,你怎么了?陈女仕却紧紧地搂住张楚,什么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看看表,快九点了,说马上要回去了。然后把身子依在张楚的怀里,一只手掏住张楚的棒棒,象是倦了在睡觉似的。张楚的手摸在陈女仕的Ru房上,心里有些隐隐的不知名状的痛。

陈女仕起身要走时,张楚有些不想动,但张楚还是起来了,到柜台上结个帐,然后搂着陈女仕一起出门。在门口,陈女仕又抱了一下张楚,张楚说,对不起。陈女仕说,不关你的事。但张楚还是不能释然,陈女仕就上来对张楚说,你别傻了,你陈姐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操个痛快。

陈女仕走后,张楚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回家,家里就他一个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心里有些后悔应该约小许,小许多半回家了。到同学朋友家里去,他不习惯突然打搅别人。他顺着夫子庙前面的路走,上了文德桥,他倚在桥上,望着泮池里光怪离陆的水波,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陈女仕,他心里一阵高兴又有些疑问,拉住陈女仕的手,问,你不是回家的,怎么还没走?陈女仕上来搂住张楚,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张楚听了这里,眼里突然溢出了泪水,但没有让陈女仕看见。陈女仕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陈女仕出来后,回去多半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陈女仕却这样念着他,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手摸在陈女仕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陈女仕搂了他一会儿,放开他,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

张楚上来又抱了一下陈女仕,还吻了她,然后推陈女仕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陈女仕走后,张楚心里比刚才还要空洞。他走下文德桥,上钞库街,然后到石坝街往里走,走不了多远,就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张楚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干什么?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一代秦淮名妓曾在这里住过,只是,昔日的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溃�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男人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头,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妓女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棒棒买得一欢。张楚这样想着时,象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小许,让小许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肉体灵魂,肉体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巴是用来吃喝的,棒棒就是用来操女人的,它们都是肉体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有区别。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棒棒操更多的女人或者荫道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