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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次話說的那麼絕,汪海洋臉色微紅,感情的事兒,有誰能說的清?意味深長道:
&ldo;我也是真想見見你,確認一下你怎麼樣。一直出差所以……&rdo;
楚亦清站起身,她只動了跟前兒擺的涼菜,其他乾脆沒動筷,沖汪海洋笑了笑:
&ldo;改天吧,我是很方便,如果你也方便的話,改天再約。我晚上還有個電話會議。
其實那個盆景……
海洋哥,你當時就該跟我說。
畢竟是因為我讓你升副處會更難一些。不過你的才華在這,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你女兒也自己在家,早點兒回吧。&rdo;
楚亦清轉身拎起包就出了包間。
她扶著樓梯下樓,每一次高跟鞋敲響在地面上的聲音,都似重重敲打她的心。
她這次離婚鬧的……
人啊,只有在退無可退才能搞清楚自個兒要什麼。
楚亦清問過自己,真離婚了,兒子給汪海洋帶幾天,放心不?
答案根本不需要考慮就否定。她連這點兒信任都沒有,她喜歡個屁啊?
如果自己現在死了,童童還小,錢和公司給誰?給誰不心疼?
答案無非就那麼幾個人,一個弟弟,一個就是王建安,怎麼砸,怎麼花,怎麼傾其所有,一個字值。
她也問過自己,那怎麼給汪海洋也花錢了呢?自個兒可是明白自己的,她其實算是個摳門的人。
而現在想來,楚亦清覺得有點兒像小時候給鄰居家小尾巴孫倩兩件舊裙子,不值錢,沒幾個錢,花錢買個高興,買個陪伴,但不是朋友,是她楚亦清附屬品。
那瞎折騰什麼呢,就因為不甘?就那份不甘弄的兒子兒子不能隨時抓過來胖揍一頓,丈夫丈夫不能半夜再踹一腳給她倒水喝。
看,又是一個寂寞的晚上,弄的自個兒沒家了。
楚亦清走到停車場,一場秋雨一場寒,她裹緊風衣,坐進車裡。
要說恨汪海洋嗎?
理智的說,她和汪海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和他誰都不冤。
但她此刻又被&ldo;不甘&rdo;二字給捆綁了,明知道再見面毫無意義,可她不但要見,還要多見幾次。
她可忘不了汪海洋動手打王建安,她挨揍、她被王建安磋磨成那副德行,她都沒動手呢。
還有一方面。
該死的李春蘭,管不住自己男人,你就是在家和汪海洋打翻天了也沒人管。要覺得真是她勾引的,或者來找她,那都行。
可你把王建安扯裡頭,弄的王建安送上門被你丈夫打,你真不了解汪海洋是什麼人嗎?該死的女人。
當年,李春蘭,汪海洋拽著你手說走就走,今天她楚亦清反正也被作的家要散了,兒子都見不了了,那咱就新仇舊恨一起來。
覺得砸了飯碗就是對嘴欠的懲罰嗎?不,那不過是開胃小菜。
你的丈夫,將因為仕途,將因為你沒了工作變的越來越歇斯底里而丟下你,讓你也嘗嘗這滋味兒,別躲在幕後藏著。
像當年的我一樣,像現在的我一樣。
不過托生是個技術活,你李春蘭命不好,我被丟下,不影響什麼。
你被丟下,天會塌了吧?
楚亦清前腳到了辦公室,後腳電話就響了。本來還因為處理這後續心情糟糕透了,結果聽到電話里王建安的聲音,她趕緊問道:&ldo;家裡出什麼事兒了?童童怎麼了?&rdo;
王建安舔了下唇:&ldo;不是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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