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部分 (第3/4页)
而且又嫌她身体肮脏了,现在他是一个朝廷命官,又是名正言顺地考中进士,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小娘子为妻,有什么困难的?因此他听到陆小娘子的故事后,已经在心里将她排除在外。正好听到我似乎给了陆小娘子一个改过的机会。所以有人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与安同年协商了一下,只要到我身边呆下来,向他们通风报信,以后会在仕途上扶持他一把。这个安排的原因也更简单,因为我必须要到汴州,这是最大的重灾区。如果我一开始到汴州,他们还想不起来。但经过滑州之案后,他们才知道我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担心我到汴州查出这一件陈年往事。有了他在我身边,等于安察了一个耳朵在我身边。可以随时安排调整。而安同年呢?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进士是靠陆小娘子出卖身体,求某些人替他扬名立腕考中的,以后仕途升迁困难了。现在有了这条捷径,为什么不走?况且也不要他杀人放火。于是答应下来。但是安同年,事情岂是你想像的那么简草,昨天晚上周家两条命案,有可能那个女贼也被杀死了,还有可能丁柱四个徒弟生死未卜,虽然你未杀伯仁,可伯仁却是因你而死。同样难逃法网!安同年,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真相。或者我会从轻判决你。当然,你可以不说,那么我只好用严刑拷打了。让刑肯来看你有多硬气!来人啊,将他拖下去,紧密看押。”
过来两个侍卫,也都是王画贴身侍卫,将安仁理拖了下去。
王画又转过头来,看着若如雪。说道:“若姑娘,现在可以将昨天你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了吧?。
众人都有些不忍,尽管王画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但昨天说与今天说。性质是两回事。现在不是她主动说出来立功,而是等于王画在让她招供了。
若如雪看了大家一眼,神情也没有后悔,也没有坦然,却是十分地
。
王画也不急,等了好半天。她才开口说道:“这件卓也要从我在洛阳时开始说起。昨天我说过了,在洛阳我们母女过得很苦,母亲虽然织成手艺高明,可经常生病,为了养活我,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就包括原来收留她的那个阿郎,确实有其事发生,才让他夫人将我们母女撵出来的。后来我父亲找到了我们母女。我以为有好日子过了。但没有想到来到汴州后,母亲因为过去的生活,拒绝了他的好意。这只是推辞。可我的那个父亲居然半真半假地答应下来,安排了一件小店铺与一个小院子,就算了事了。这几年来,也不是我昨天所说的那样,我的父亲很少过问我们母女,不然不可能汴州的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因为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小旧着一道墙看到墙那边欢歌笑语,我时常想到泣十几年乐不的经历。我心中十分痛恨。”
李红上官小婉与李裹儿都张大嘴巴。这完全地颠覆了昨天那个让人可歌可泣的故事。
“所以我一直不敢嫁人,也因为如此,我母亲无人照料。直到前年。汴州的刺史大人纪处讷路过我的店铺,无意中看到我的美色。命人将我用了请我替他家夫人织成的名义,喊到他的府上,将我凌侮。一开始我十分地愤恨,可因为他的权势不敢声张。后来他多次凌侮我慢慢地我就习惯了,也看开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道。”
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浓浓的讽刺之色。
“不久后,我与邓家小郎君订了亲。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邓家小郎君似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小开始对我冷淡起来。又隔了几天,我与纪处讷正在媾合,又正好让母亲撞到。她一怒之下,病倒了。这一病再没有康复,后来不久就去世了。但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依然没有悔改,并且更恨父亲。又过了一段时间,那家小郎君考中了进士,他写了一封信,信上是逼我到洛阳与他成亲。事实是那时候纪处讷还在汴州任上,如果我能丢下纪处讷,说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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