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怕是晓不得。”

“叫人给他说,他迟早都是要晓得的,不如现在卖他一个人情,总比他亲自去查,指不定查出什么幺蛾子来。”江西敛眉,有人送来大串大串的珍珠,在灯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芒,他撑着额头看,极其无所谓的说:“回头送姚妁手里。”

你喜欢过一个人,真的喜欢,从心里头自然流露到外表,随他喜,随他悲,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以他之姓,冠于你名

姚妁爱过这个人,从小到大,从未放弃过。如今她发现,其实那些东西,那些所谓的所有感情,也许是她放弃的,也许是他放弃的,本该执手两不相厌的人,却终究是松开了手,她这边光明若隐若现,那边却黑暗尽开,终究,也只能这样吧。

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将江东带回了家,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对着自家老妈说了一切,除开孩子他爸是谁,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当然,她没说已经和江西结婚的事情,保不齐要闹出什么乱子来,还不如不说。

她妈兴许觉得江东实在是太可爱了,甚至还来不及责骂姚妁,就已经被江东弄的极其欢喜起来,姚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她妈凉凉的说了一句:“前段日子你相亲那男的又来了,说是要和你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啊?”姚妁往自己被子里倒水,当场就惊讶的差点把水泼她妈一身:“别玩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晓得。”

“严书,严厉的严,书籍的书。”她妈递了照片过来:“怕你忘了照相,特意要的,瞧瞧,有鼻子有眼的。”

“谁不是有鼻子有眼的啊,我懒的跟你说。”姚妁进了房间里:“什么时候把江东弄幼儿园去吧,省得他整天在家里闹腾。”在英国里面是江西特意请的人到家里面来交,姚妁不待见这个,她小时候也是这样子,半点自由都没有,她可是恨极了。

她妈是瞧见自己的外孙子越喜欢,挥手让姚妁滚蛋:“明儿个还要去上班呢,休息去吧。”

夏五一看见姚妁就乐:“你丫这一幅昨晚倍受滋润的样子,得什么艳遇了?”那语气都暧昧极了,姚妁特想抽她丫的,她能得什么艳遇啊,就是昨晚跟一禽兽斗,险胜而已,她承认她乐了,万年不遇的胜利忽然砸她脑门上来,她能不乐嘛。

许秣然勾了文件,无意:“江西这事倒是精通。”

江西正喝着茶呢,一听这话也笑了,吹开白色的雾气:“你也不比我弱,欲擒故众这招都能使出来,真要和好不成?”

他眼珠停了一下,忽然就淡漠下来:“江二公子,真要和我斗。”

一抹血红忽然就闪了过去,宛如妖娆到极致的桃花,开出血来,从心里疼到骨髓深处去,一字一句,都绽出一朵花来:“许家公子想多了,姚妁只是个女人,不止于此,你我都晓得。”他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整个人笼罩在一片血红里面,许秣然靠着椅子上看着他的绽放,冷笑,就这样吧。

谁能斗得过谁。

谁又甘心揭开这层布。

姚妁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女配。

谁允许你能落到人心里的。

江西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许秣然依然安静的看着堆成山的文件,偶尔接起电话来伪装去当个医生,阳光洒了一室,温馨且美好,映着江西和许秣然的脸颊,都分外美好,安静是,热闹的伪装,在捅开最后一层纸的时候,总是要发出尖利的声音。

所以,一定会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要去成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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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4)

姚妁的心脏忽然尖利的疼痛了起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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