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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这句话,咱们这伙儿说不准到了现场。”

戚平带胡劲和程玲敲局长室的门,见没有人就折身看着门牌找到陵墓管理处,敲门。露眉回头站起来,问:“你们……啊,这不是戚队长吗,找我?”返回屋拿水瓶欲倒水。戚平摁下水瓶,说:“你们武局呢?”露眉说:“他在上海。”见他一脸失望,又说,“他明天上午一定会回来。”戚平说:“这么胸有成竹?”露眉说:“明天下午二点,他必须出席高武合墓的新闻发布会,你说该不该胸有成竹?”戚平说:“还有请柬吗?”露眉递给他请柬,说:“新鲜,你们除了塞车不能畅通无阻外,哪里还能够阻挡住你们的?”

“红包就能阻挡。”戚平晃着请柬说,“但有了这玩意,就合法化了,警察跟你一样,也有平常心啊!”露眉说:“是吗?保准给不了你什么意外,咱们是局是扶贫对象,持请柬的也只能得到一条床单。”

大楼外边,露眉送戚平上车之后,说:“戚头,有句话我知不知该不该问。”戚平说:“我们是朋友了,你尽管问,不能回答你的,我自会有分寸。”露眉说:“我和爸爸明天晚上飞往上海,不知梁军能不能跟我妹妹最后告一次别。”

“我非常理解你,你是想让死不瞑目的妹妹合上有恨有爱的眼睛。”戚平说,“可是梁军的一切行动只够由上海方面来支配,但我会从中作些工作的。”露眉眼睛湿润了,说:“谢谢,由他引起的费用一切由我来承担。”戚平说:“不要这样说,若是同意梁军去上海,自然会有人掏费用的。”

2 身边人:走着瞧,咱同屋的小狐狸精要炒你鱿鱼

中宇在惠美那里受了气,在街头上胡乱转了一通,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他们编内侦探一早讯问自己,意义不在自己是他们的搭档,而在于他们办案的思路,排查嫌疑人首先从死者身边的人开始。对了,自己为什么不学习他们,从认识丝丝的人开始呢?陈怯一家首当其冲,昨晚与惠美有约,本是今天要去的,暂且放在一边。在自己身边的人里头,有谁与露丝相识?夜姬得铍不属之列,他们不是京西人,也不认识丝丝。对,奚婵和湛刚是京西人,为什么不留心他俩的行踪呢?比如,案发时,他们有没有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对了,还有夜姬曾提醒过自己的,湛刚不是什么泥瓦匠,而是蹲在街头的算命先生。他为什么要蒙自己呢?仅仅是出自掩饰自尊?犯不着,都是灰色人群,谁嫌谁呀,除非是叫化子搁不得讨饭的。

他这样想,就柯夜姬。夜姬在办公室,扫了一眼桌子上柯机,瞟了看报纸的奚婵一眼,来到隔壁办公室,拨弄电话,压低声说:“你在哪里?回不回办公室?……你还是回来好,咱同屋的小狐狸精可能要炒你鱿鱼。”中宇在线那头一惊:“她直截了当向你提出来的?”夜姬在这头说:“没,她只是拐弯抹角打听你有多少钱。”中宇放下心,说:“神经质,那说不准是要借钱,并不一定走人。”夜姬说:“我是女人,那母狗只要一翘尾巴,我就知道她是拉屎还是拉尿。”

“这可是我小看了你,你连飞过你眼前的蚊蝇是公是母你都得分得清。”中宇笑了,不禁问,“她在办公室吗?”

“在,拿来张报纸挡着脸,心不在焉,恐怕是在等你摊牌。”夜姬说,“关于钱,她没有说,只说有急用,八成是在等你。我说你甭打馊主意,那点钱是我们在上海的活命钱,借给你我们去喝西北风?她打脚扳手,故意做给人看哩,什么玩艺儿?!”中宇说:“你叫你老公在我们楼隔壁的夜总会门口等我。”

中宇在夜总会的台阶上等着得铍,老远见得铍走来,迎上去说:“得铍,你这两天一定是很忙,一见到你,我怎会有像很久没见过你的感觉?”

“官僚主义呗!”得铍拉着他的手就往内走,说:“这些日子我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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