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1 神鞭会:撤啥,那小蹄子见阎王可与咱们没痛痒
约中宇幽会的是神鞭教分教母武奚婵。她知道中宇很在意与她单独相见,除了自己那双肉欲的眼睛,还有一身的谜,他要来揭开,最重要的,他要亲自问自己,丝丝之死,是不是神鞭会干的,所以奚婵很自信,特意在香格里拉1315开了房间。这是一间豪华套间,她在里间给中宇打电话,她的属下龙鞭与虎柄早已在外间等候着。“虎柄”是湛刚在神鞭会的官衔,意在教母的内管家。此刻,他不再是泥瓦匠的着装,一身西装革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把脖子上的领带拉了拉,咒道:“他妈的像是在吊颈,还是那身工作服笼在身上安逸!”龙鞭浮上一脸的酸意,说:“那当然,要不,那还叫什么过日子。”
“日子?”虎柄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大腕记者,会写什么‘月子’‘日子’。”龙鞭说:“我是说你忘不了前一段的日子。”虎柄说:“前一段日子怎么啦?”龙鞭说:“锅的有煮的,胯下有拄的,你当然是念念难忘。”
“我拄个卵子!”虎柄一下站起来,说,“教母是分教主的人,我们只是执行任务,名义上的夫妻。你想想,肌肤相擦却不能……那味道叫吊着咸鱼吃白饭,要几难熬就有几难熬……”
一身考究着装的奚婵拉开隔门走出来,女皇般的“咳嗽”一声。龙鞭和虎柄肃立,说:“会疏教母,缘缔三生。”奚婵说:“你们俩呀,咬得菜羹香,寻出孔颜乐,方功德圆满。”龙鞭虎柄说:“教母教导,德泽普沾。”
“哼,只可惜你们的德泽老是不到位!”奚婵说,“你俩是我的左臂右膀,怎么动不动就杀家麻雀?!”龙鞭虎柄面面相觑,暗自想:教母真是修行圆满,能隔墙视听咱们的一言一行!奚婵说:“行了行了,我要你们速快赶来,是请你们喝一个下午茶。”
他们仨来到食楼包厢,奚婵小口抿着菊花茶。龙鞭虎柄已没有了刚才的拘泥,一个说:“这哪是茶,金黄黄,像发高烧后屙出来的骚尿!”眼睛落在茶杯里。另一个说:“是骚尿那才好了,灌骚尿才能灌得饱哩!只是这……小鼻子小眼的吃不饱”眼睛落在小竹笼点心上。奚婵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吩咐龙鞭说,“拿一瓶贵州茅台酒。”虎柄瞪圆眼睛,说:“这一瓶多少钱?”奚婵寒了脸骂:“狗肉就是狗肉,永远上不了正席。”虎柄嘀咕说:“上海人不是这样说的。”奚婵说:“你只记得灌骚尿,还晓得上海人说什么的?”虎柄说:“他们说,狗肉滚三滚,馋死活神仙。”龙鞭提着酒瓶进来说:“这哪是上海人说的?明明是中国犹大潮汕人说的。”奚婵哭笑不得,拿过酒瓶替他二人各倒了一啤酒杯,端起茶杯说:“来,我以茶代酒,代分教主敬你们。”三个杯子撞在了一起。
龙鞭虎柄抹了唇上的残酒,光着手抓起凤爪就往嘴里塞。奚婵视而不见,正色说:“分教主指示,要我们撤离上海一部分人。”龙鞭说:“怕啦?露丝那小蹄子见了阎王可与咱们没痛痒,咱心里揣什么小兔子呀?”虎柄说:“是呀,咱们流浪了这好几年,消极的说,是在躲,积极的说法,是在寻,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寻找梁军。刚刚从小白脸那里探出一点小九九,怎么不声不响就要撤?”龙鞭阴下脸,说:“教母,我斗胆问一句,梁军他妈的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奚婵轻蔑说:“哼,醉翁之意不在酒。”龙鞭说:“那张虚无飘渺的乌图?”虎柄喘着粗气:“屁,另有其人!”奚婵眼一亮,抬身说:“对不起,上个洗手间。”
龙鞭望着她的背影消失,敬仰说:“不得不服气啊,人家到哪儿就是哪儿的料儿,不像我们粗,戴了领带嫌勒了脖子。”虎柄气得直瞪眼。龙鞭给他斟酒,说:“伙记,你刚才说的小白脸是谁?”虎柄说:“谁?四年前骗了东方大小姐的记者。”龙鞭与他碰杯,猛抽干见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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