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拉、阿尼玛卿、年保页什则等青藏高原上的著名山神,它们的化身都是白牦牛。细心的读者也许会发现,上面提到的山神的化身都是白牦牛。为什么在牦牛前都要加上“白”字呢?这就引出牦牛到底是不是藏族图腾的话题了。

按说,“高原之舟”牦牛是青藏高原的特产,成为藏人崇拜的图腾也仿佛顺理成章。而且视牦牛为藏族图腾的人也有他们的理由:藏族发祥地的部落中就有名为“吐蕃六牦牛部”的;而且一些汉文文书也记载,目前的藏族人种是牦牛羌系的一个部落,既然以牦牛冠之,则以牦牛为图腾。然而我们确实找不出牦牛是藏族图腾的印迹的充分证据。

藏族山神化身的白牦牛的重点并不在牛身上,而是那个“白”字。这些有关白牦牛的传说,除了藏人本身从远古以来就有的白色崇拜以外,藏人尚白很可能还受了印度佛教文化的影响。

众所周知,印度、波斯等尚白的国度,传说中的佛祖入胎时,就有一只白象**的梦中,后而生佛祖。随着佛教的广为传播,佛祖形象的日益完美高大,白色更为神圣、崇高。接受了印度佛教文化的藏人是不是借这个故事的神圣白色,而以牦牛替换了象呢?这种可能性也许是存在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在色彩崇拜上的相同,加深加重了藏人的尚白观念。

而且相对于白牦牛的神圣,有些牦牛在藏族的一些故事中又成了恶魔的象征。比如那则关于朗达玛的传说,有兄弟三人在祈祷时只为自己而忘了推荐牛,后牛知此事,发誓来生毁灭佛法,即转生为达玛赞普,头上长俩骨突,状如牛角。这一故事对达玛赞普是怀有仇恨的。但是,能在故事中运用牛这一点看,牛本身并不那么神圣,否则绝不会借牛去喻丑恶的形象。

从藏文史书、神话传说等看,有种复杂而有趣的现象,有着两种互相对立又互相联系的牦牛系列,两种牦牛形象:一种是以白牦牛为主的神的形象,并在藏族文化史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一种是以黑牦牛为主的魔的形象,它没有白牦牛那么引人注目,但它很可能早于神牛的形象出现,至少是同时出现,而且有着活跃强大的生命力。

另外,甘、青部分藏区还流传着“什巴达义”(创世歌),说什巴宰牛时,将牛头放高处,就有了山峰;牛皮铺地下,就有了大地,牛尾放山阴,就有了森林,等等。综合上述材料和这首长歌考察,牦牛作为藏人的动物崇拜较为合适,尚没有上升到图腾崇拜。

云南十八怪

云南因地处低纬度、高海拔区,受纬度位置和垂直高差双重影响,气候类型多样,南方是热带季风区形成的河谷盆地,东部是被形容成“万紫千红永不凋”的冬暖夏凉气候。

云南还是中国少数民族成分最多的省份,除了汉族以外还聚居着有彝、白、壮、傣、纳西、藏、瑶族等其他二十五个民族,占了全省总人口的近三分之一。正是由于其独特的地理风貌,特殊的气候状况,多彩的民族风情,奇特的风俗习惯,产生了许多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奇异现象,随着远来的游人、匆匆的过客们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留下短暂的足迹并离开之后,他们所耳闻目睹的那些奇闻异趣也逐渐流传开来,并每每被冠以“怪”字,也因而流传下“云南十八怪”、“云南二十八怪”、“云南八十一怪”等说法。

云南第一怪

鸡蛋用草串着卖:老乡们为了便于买主携带所购买的鸡蛋,又不被碰坏,便以竹蔑或麦草贴着蛋壳编,每个都隔开,十个为一串,可以挂在墙上,想吃的时候便吃几个拿几个。

云南第二怪

摘下斗笠当锅盖:云南竹林较多,因此许多用具都以竹子为原料,而锅盖就形似于内地的斗笠,只是顶略小一点,便于抓拿,而且用此做锅盖,透气保温,做出来的饭更加清香。

云南第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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