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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拿那泥塑湊近了她,特意叫她瞧瞧清楚。

褚沅瑾連忙往後退了退,「這這這,這種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沈長空,你不以為恥也便罷了,何必再丟人現眼一回?」

「你想起來了,」沈長空陳述道,「你留著它,是因為你認可它。」

認可?

褚沅瑾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知道沈長空是如何看著他這份傑作還能說出這種話來的。

「呸!」是可忍孰不可忍,褚沅瑾瞪著他,氣憤道,「若不是因為那是你處男作比較珍貴,這種東西便是給我千萬金求著我留我也不留!」

丑東西,辣眼睛。

沈長空卻精準地捕捉到了兩個字,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第一次的東西於褚沅瑾而言是這般值得重視。

他瞭然地點了點頭,道:「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褚沅瑾簡直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些什麼。

然沈長空未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將那小丑人泥塑放在美人榻中間的小案上,而後將受傷的那隻手伸到褚沅瑾眼前,明目張胆地「暗示」她。

褚沅瑾輕輕哼了聲,「你不是厲害著呢麼,自個兒傷的便自個兒弄,不要指望別人。」

她可不是要什麼便給什麼的聖人。

沈長空垂臂將半躺在榻上的美人撈進懷裡,語氣極為強硬,動作卻很是討好。

「你不是外人。」他說。

褚沅瑾都要被他氣笑了,合著這會兒是鬧完了,知道疼了又來同她套近乎賣慘。

可她還偏偏就吃他這一套。

隨手指了指右邊一琉璃櫃,「第二層有個青色小瓷瓶,自己去拿。」

沈長空俯身親了她一口才過去拿藥。

天青色小瓷瓶在一堆紅白瓶中極為顯眼,沈長空拉開透明櫃門將其取出便返回去坐在褚沅瑾那美人榻邊。

將瓷瓶遞到她手上,而後將大掌伸到她手邊,等褚沅瑾給他上藥。

懶懶散散的女人這會兒倒沒再推脫逗他,認認真真用小勺從那瓷瓶中取了藥膏為他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覆上裂口,一陣刺爽的痛感隨之而來。

沈長空明明眉頭都未蹙一下,褚沅瑾卻已經撇了撇嘴巴,語氣中又是委屈又是不滿,「上回便同你說過不許再傷害自己,你又不聽,反正我的話你就全當耳旁風。」

「沒當耳旁風。」沈長空默默道。

卻著實毫無辯解的餘地,手都成這樣了,也確實是自己傷的,還有什麼好說。

可他當時並未想這麼多,他氣急了,熱血當頭,哪裡還能想得到這些。

即便這會兒想起來心裡也還是鬱悶,那氣頂破天也只能憋在心裡,斷消不了了。

且他都已經明說也要禮物,褚沅瑾卻無任何表示,一點要給他的意思都沒有。

沈長空想著氣場便又有些發沉,面上卻收著,怕真將她惹得不耐煩了。

褚沅瑾見他竟還敢頂嘴,咬了咬牙嗔道:「還沒當耳旁風?也罷,人家有知錯就改的也有明知故犯的,你這是不知錯也毫無改意啊!如此,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見他眉頭蹙了起來,褚沅瑾又道:「你就自生自滅去,想怎麼傷自個兒便怎麼傷,同我又有什麼干係,我又不疼。」

沈長空眉頭蹙得更深,另一隻手握住那氣鼓鼓不想再理他的女人手腕,帶著壓到自己胸前,一字一句篤定道:「你疼。」

「我疼什麼?」褚沅瑾好笑道。

他攥住她纖細的食指,引著在自己心口打轉,面不改色道:「你心疼。」

「……」

褚沅瑾瞠目結舌,心道我自個兒怎麼不知道我心疼。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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