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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她也沒急著回公主府,沈長空現如今「柔弱不能自理」,她自覺得肩負起照顧他的使命。

俗稱趁虛而入,刷好感。

可雖說是要照顧他,褚沅瑾卻是一點人事兒沒幹。

沈長空要喝水,她努努嘴叫他自己喝;沈長空要研墨,她叫來小婢女替他研——小婢女被無情地趕了出去。

她自己就趴在他桌案上看著那張世無其二的天作之臉,養目。

甚至唇角帶笑,像個覬覦人家美色的痴漢。且她那目光太過赤裸,將沈長空的心神擾得亂七八糟,根本就無心辦公。

艱難地忍了一個時辰,沈長空終於丟下了案卷,抬眸看她,同她彎彎的笑眼對上的一瞬間,心裡頓時塌下去一塊。

「結束了?」褚沅瑾伸出手指輕點了點案卷,問道。

「尚未,」男人沉聲道,「公主若是再這般盯著臣看,恐怕到明日也結束不了。」

恐怕到明日也結束不了……

褚沅瑾蹙了蹙眉頭,仿佛真的在認真思考他的話,沒一會兒便佯似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夜裡別走了?」

「……」

「若你執意如此,倒也可以。只是你拖著個病軀還要徹夜辦公,我是會心疼的……」

沈長空眉心跳了跳,打斷她:「臣並非此意。」

褚沅瑾聽罷輕輕「啊」了一聲表示了解,可那神情那語氣,擺明了是在告訴他:好好好行行行,你說的都對,本公主知道你臉皮薄,什麼都依你。

這副憋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任誰都說不出話來,更何況沈長空本就話少,更是被堵得啞口無言。

有趣極了。

褚沅瑾滿意地站起身來,提裙繞過桌案行至他身側,正要同他撒嬌賣賣昨日被壓得腰酸背痛的慘之時,她被椅子腿一絆,猛地失了重摔進了男人懷裡,恰坐在他腿上。

因著意外來得著實猝不及防,褚沅瑾一雙手下意識緊拽在男人胸前衣料上,四個瑩潤的手指頭竟是已經隔著開襟探了進去。

褚沅瑾驚魂未定,坐在男人腿上的嬌軀甚至微微顫抖,顯然是還沒緩過勁兒來。

對上他那雙暗潮翻湧的黑眸,她心跳得更快,卻在指尖觸及到他胸前那片柔軟滑涼之時神色陡然一僵。

褚沅瑾再熟悉不過,那折得方方正正放於胸口的,顯然不是沈長空一個大男人常用的料子,反倒更像是女兒家的貼身物品。

誠如手帕,抑或是……兜衣。

第29章 吃醋(三更合一)……

褚沅瑾頓時怒火中燒, 氣得按在他胸口的指尖都在顫抖。

男人仿佛也突然意識到什麼,眸色一沉便要去阻她,可已經來不及。

褚沅瑾小手一揚, 便將藏於他胸口的那一小塊布料拽了出來。

雪白的一張方帕被她揪於瑩潤的指尖,小巧的芙蓉面上滿是氣惱, 質問道:「這是什麼?」

她這會兒還坐在他腿上, 整個人窩在他懷裡仰頭瞪視著他,像只奶凶奶凶的貓。

男人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喉頭滾動,啞聲回了句:「是手帕。」

是!手!帕?!

褚沅瑾更加生氣, 心裡的火根本兜不住, 「你當本公主瞎麼?」

她會看不出來這是個手帕?她不僅看出來了, 還清楚這是不知哪個女人的東西。

一個女子的貼身物品,竟被他藏在懷裡!且看他這副要吃人的樣子,那女子在他心裡定然十足重要, 寶貝得跟什麼一樣。

雖他什麼都沒說, 可褚沅瑾心裡明鏡兒一般, 什麼都知道了。

若那女子是長安人士, 沈長空早便將人娶進府了, 哪裡還由得她這般日日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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