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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昭洗蛇的時候,吊死鬼激動地站在她身邊:「小姑奶奶,你唱得真好,和我的腔調一模一樣。看到你在上面唱貴妃醉酒,就像我自己在上面唱似的。」
吊死鬼倒不是一味地在吹捧許昭,他是真心覺得許昭唱得很好,雖然不是他自己親自登台,但也算圓夢了。
說完許昭的事情,他忍不住開始吐槽這部電視劇的男主演:「衛澤那小子可真蠢,教了許久,只勉勉強強學會怎麼走路,唱戲還是不行,娛樂圈真是墮落了。」
「照我說,就應該讓我上了這個小子的身,替他上台表演。」
他說這話未免沒有試探許昭的意思,許昭洗蛇的同時,抽空捶了捶吊死鬼的腦袋:「想都別想。」
吊死鬼只能遺憾放棄。
吊死鬼正和許昭說衛澤的事情,衛澤便從右手邊的男廁所走了出來。
衛澤看不到吊死鬼,也不知道許昭手腕上的白蛇。他以為許昭在洗手,笑著向許昭點了點頭。
衛澤選秀出道,長相也是現在流行的小鮮肉,為了防止被別人說娘,他在外面一直表現得成熟穩重,在許昭這種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面前更是如此。
只是當他擰開水龍頭之後,成熟穩重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住,他從原地跳起,大喊道:「鬼,有鬼啊,水龍頭流出來的是血。」
原本昏黃的燈光變成血紅色,鮮紅的血液從水龍頭緩緩流下,染紅了白蛇瑩白的身體。
白蛇:「!!!」好氣哦,到底是哪個鬼?找死嗎?這澡白洗了。
許昭默默地關上水龍頭,還幫衛澤一起關上了水龍頭。
吊死鬼:「???」到底是哪個鬼,這麼想不開,直接送到小姑奶奶門上。
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當然,吊死鬼沒有說小姑奶奶是狗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越寫越遲了(﹏)
第33章 太難了
淌血的水龍頭被許昭關上了,看不到血淋淋的一幕,衛澤鬆了一口氣,只當剛剛是自己的幻覺:「我應該是……太累了吧。」
雖是這麼說,受到衝擊的衛澤依舊恍恍惚惚,神思不屬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鏡子。
鮮紅的血液從鏡子頂端流下,將鏡面染得通紅,一個人影慢慢從鏡面上浮現出來。
是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孩童,他脖子以上空蕩蕩的,腦袋被他提在手裡。
被提在手中的腦袋與鏡外的衛澤四目相對,看到衛澤,他兩隻血紅色的眼睛彎起,露出詭異的笑:「哥哥,你要和我一起玩皮球嗎?」
說話的時候,他雙目緊緊盯著衛澤的腦袋,口中的皮球指的是什麼顯而易見。
衛澤大叫一聲:「有鬼啊!」
這皮球他可不敢拍。
即使是個大男人,看到這個場景,也被嚇得腿軟,許昭扶了他一把,衛澤才沒有跌倒。
衛澤結結巴巴:「謝……謝……」
道謝之後,衛澤察覺到不對,許昭的手怎麼涼颼颼的,像某種冷血動物的鱗片。
衛澤低頭,看到許昭的胳膊上纏著一條白蛇。
此時白蛇豎直身體,一雙蛇瞳盯著鏡面里的小鬼,怒氣沖沖開口了:「澡白洗了。」
衛澤碰到的正是白蛇的身體。
衛澤腳下打滑,匆忙鬆開攙扶許昭的手:「蛇說話了……蛇妖啊……啊啊啊啊啊!」
他五官被嚇得變形,說話也開始變音。
「膽子怎麼這么小?想當年,梨園的女子都是一個賽一個賽的勇敢,娛樂圈如今真是墮落了。盧導就應該讓我上台。」
吊死鬼嘀嘀咕咕的聲音響起,他對不能上台表演還是心有不忿,時不時拿出來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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