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隶儿这下心中落下了块大石,开开心心地倚着辂凌。

依药现那贼人所言,如果一切无误,今晨贝勒爷必然清醒,待他醒来后,她可立即将功劳揽上,到时候贝勒你不疼死她才怪。

至于她为何没事,只需一番解释,到时大伙心思都有放在已痊愈的辂凌身上,谁也不会怀疑她的说词是真或假。

她得意地撇开唇笑得狰狞,殊不知辂凌已徐徐睁开眼,凝视了她半晌。

〃隶儿!〃他抬起幽邃的眼,吃力地喊道。

隶儿一震,赶紧询视躺在炕上的辂凌,面露惊惶,她害怕刚刚与红姑所说的话已被他听见了!

〃爷……你终于醒了!〃她面圳虚伪的笑容。

〃我……〃他半合上眼,蓦然想起昏厥前他与药现对峙的一幕,又道:〃我昏迷多久了?〃

〃爷遭奸人陷害,已整整昏睡三天三夜了。〃

看样子他似乎没听见她所说的那些话,隶儿总算放下紧张的心情,旋以愉悦的语调说道。

〃我是如何清醒的?〃他暗自调理,慢慢坐起。

听闻〃软骨散〃无药可医,他居然能安然撤消,这绝不是奇迹。

隶儿倒是突然呜咽哭了出来,刻意倚在辂凌身上,极尽诌媚之能事,〃如果能救贝勒爷,牺牲隶儿一人是没关系的……好……爷您终于醒过来了。〃

由于初醒,他的嗓音略显低嘎却也更有磁性,〃说清楚点。〃

辂凌眯起狭眸,盯视她的目光如炬,差点让隶儿掰不下去,她别开眼,以手掩脸假意低泣道:〃药现那贼子说,必须求一女与您合欢三日,方能去除药性,但是……〃她故作委屈,原是微弱弱的饮泣突转嚎啕。

〃如何?〃辂凌两眸掠过一丝探索的厉光,冷冷地开口。

〃但这……这女子三日后便会因为身受您所转移下的散毒而猝死。〃她由指缝偷瞄了下他脸的阴鸾。

〃此女子是谁?〃他冷静地续问。

〃就………就是隶儿。〃

她垂首,谎言一出不敢面对他矍铄的眼神,仿似某种恐惧感莫名在毛细也内凝聚,令她冷得不禁打个寒战!

〃那你为何无事?〃他闭上眼,倚靠在床头,用心思虑下,耗损他不少元气,但他仍执意弄清楚一切。

〃隶儿也不知,或许老天爷可怜我,留下我一命。〃

〃你是自愿的?〃他对她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但这笑里却暗藏着无比慑人的嗤冷寒芒。

她心往上一提,抖着声道:〃当……当然,隶儿可为爷牺牲所有。〃

〃哦。〃他笑痕更深,〃你的心意我记得了,你也累了三日,先下去休息吧!〃

〃是。〃隶儿本欲再逗留一会儿,实在是他的脸色太阴沉,她似做贼心虚,便立即退了下去。

听闻门扉合卢声,辂凌这才缓缓睁开眼,他深吸了口气,空气中除了隶儿浓烈的香水味外,仿似还存有一丝熟悉的梅蕊香。

是她?或是幻觉?如果真是她,那么她此刻已……

一股久违的焦躁突然窜过全身,他急速翻身坐起,打算唤努掣前来问话,却因气血攻心,初醒的病体无法招架下又再度昏厥在炕上,直至王爷、福晋前来探询时发现,速传太医诊治。

山巅雪白遍地,谁也不曾注意到山腰洞堑中暗藏一间小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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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白发斑然的老者,静默为躺在石床上的女子把脉针灸,小心非常地在她双目周遭|穴位插下每一针,约莫过了三炷香时间,方才大功告成。

他随即至屋内唯一一张方桌旁点起檀炉,薰香袅袅上立即弥漫整间屋子。说也神奇,屋内立即拢上一阵暖流,仿若此刻正值初春,微暖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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