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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李银河。如果她当初不翻译《虐恋亚文化》一书,这个案件或许就不会发生。但是,我们不应因此而怪罪她。比如,有的学者是专门研究自杀行为的,但这并不代表该学者怂恿读者去模仿文章中的自杀行为。同理,李银河虽然描述了某些带有暴力和伤害性质的虐恋活动,也并不是鼓励大家去模仿。我记得有个电视剧叫《还珠格格》,里面的人物整天飞来飞去的。我想,有理智的人是不会到阳台上模仿的。

此外,这个虐恋案件与李银河所描述的一般虐恋活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李银河认为,虐恋活动双方应当在活动之前就角色分配、活动内容、安全词等做详细约定。受虐方一旦无法承受,施虐方应当立即停止。而袁进的行为完全违反了游戏规则。因此,袁进的行为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此,我们应当吸取这场命案的教训,正确地看待虐恋活动。如果让笔者用一句话概括如何看待虐恋,那我不禁要说,虐恋是一种非理性的活动,但我们应当理性的看待它。

①参见《虐恋亚文化》,序言

②“快感的延伸——析李银河《虐恋亚文化》”,《光明日报》,2002年8月14日

③参见《虐恋亚文化》序言,2页

④“性社会学在中国的曙光”,1998年03月,《中华读书报》

⑤参见《虐恋亚文化》

⑥本节个案基本都来自于《虐恋亚文化》,解析的内容则既参照了李银河的观点,又有笔者自己的思考

⑦参见《虐恋亚文化》

⑧文健:“一个大学生为“虐恋亚文化”付出的代价”,《南京时报》,2003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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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问题

1,性别的塑造

我的家虽然在东北,可夏天依然热得很。那年夏天出奇的热,而我只有一双运动鞋。于是,我去那家熟悉的商店,准备买双凉鞋。那家商店的凉鞋很便宜,不过凉鞋被混杂地放在了一个柜台上。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同来买凉鞋的男孩。他在柜台前,翻找着自己喜欢的凉鞋。一会儿,他选重了一双,然后,他向老板询问价钱。末了,他又问,这双鞋是男式的,还是女式的?我凑过去看了一眼。那双鞋的款式比较中性,我觉得男人、女人应该都能穿。于是,我告诉了他我的意见。他却有点不放心的样子。他虽然非常喜欢那双鞋,却担心买错了样式,他说:“一个男孩怎么能穿女式的鞋?”

这时,我忘却了夏日里翻滚的热浪,转而陷入了沉思。我们通常认为,花衣裳只有女孩能穿,而男孩不可以;运动装适合男孩穿,而女孩不适合。与此相似的要求是,女孩可以哭,而男孩不可以;男孩可以淘气,而女孩不可以等等。我想知道的是,我们的这种思维方式是如何产生并维持的?后来,我发现“男孩淘气、女孩爱哭”这些性别特征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教化的结果。笔者把这个过程称为“性别的塑造”。下面,笔者沿着人的生命历程探寻一下我们的性别是如何被塑造的。

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妻子已经怀孕。他们就快有拥有小宝宝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是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之一。妻子怀孕期间,夫妇二人会对此不停地猜测,并为孩子准备着两类名字,为男孩准备一类,为女孩准备另一类。这两类名字是完全不同的。事实上,孩子的生理性别决定了他(或她)应该用什么类型的名字。一般来说,如果生了男孩,会叫“强”、“健”、“亮”等等;如果生了女孩,会叫“娇”、“玲”、“静”等等。而这些名字本身就反应了家长的意愿。社会的教化也从那一刻就开始了。

后来,一个生命呱呱坠地了,他(或她,后文用他代)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纯粹、干净。不过,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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