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5页)

制解药,到底是不知道,还是全知道?要是后者的话,可真是够人渣的,这说明他对自己的娘子完全没有感情。

程姣姣扶额,叹了口气,夏释冰是听到自己的话才将那盆“枯”了那么多年都没舍得扔的沼地血幽灵打碎的,说明夏释冰的娘在制解药的时候的确是被沼地血幽灵给“咬”了,而且夏释冰之前估计只是看到了而不知道。

沼地血幽灵的毒虽然无药可解,但是这毒若是人中了却并不受折磨,除了日渐虚弱外没任何其他不适。这么说来,夏释冰的娘当年肯定没有告诉他自己中了毒,夏释冰这么多年也许一直是认为自己的娘是病死的,如今突然知道了,才一时难以接受。

想到当时夏释冰的样子,程姣姣不禁眉头深锁,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一定恨死他爹和那个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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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缓慢的午后也总有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印证程姣姣心中的猜想,直到暮色四合,都未见夏释冰出现,程姣姣有些担心,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便与莫兰一起出去寻,魏荆也拨了人在庄子里找,一圈找下来,皆不见他的人影,魏荆急了,又拨了人去后山找,那时已是

月上中天。

在无名山庄呆了快一个月,庄里的机关莫兰早已带她摸熟,程姣姣便仗着自己轻功好在庄中来来去去寻找夏释冰的身影,又去禁地转了一圈,几圈找下来,再回头,莫兰已不见了踪影。

程姣姣站在房顶,望着天际那深沉的夜色,叹了口气,蹲下了身。

难道……已经不在山庄了?到底是怎么样了吗!仗着武功好就让人担心。程姣姣有些气急败坏,站起身,轻轻一跃便跃下了屋顶。

脚尖刚刚触地,还未站稳,便听得空气中隐隐传来“哐当”一声器物破碎的声音。

程姣姣一怔,反射性地在手心里压了一枚钢针,环视四周,漆黑一片不见灯火,借着月光看这院中的陈设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墙角垒着一些酒坛子,看来是酒窖之类的。

程姣姣舒了一口气,将钢针收回。

不过现在庄里的人都大多都被魏荆调去找人了,是谁黑灯瞎火的来喝酒?

难道——

程姣姣忙走到门前推门,却见门上加着一把锁。

莫非是错觉?

“哐当!”又是一声传来,打消了程姣姣的疑惑,她试着拉了拉那把锁,这锁虽然在常人看来坚固,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用上内劲轻轻一扯便断了。

推开门,只见屋子里竖着一排排摆满酒坛子的酒架,程姣姣往里走去,借着从窗外稀稀疏疏漏进来的月光,她看见,屋中最里面的一扇门虚掩着,门上挂了条断了的锁链,地上还扔着一把坏锁。

应该是了,程姣姣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门后是一条不算长的阶梯,连接着地面与地窖,地窖里与地面上一样,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排酒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酒坛子。

地窖中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桌上一灯如豆。

一抹红色的身影,随意地坐在地上,身后的空酒坛堆了一地,他软软靠在一个酒架上,手上还拎着一只酒坛。

他的脸色酡红,发丝凌乱,一身的颓废,但那双邪气的丹凤眼却异常明亮。

看到程姣姣走近,夏释冰仰着脸勾出一抹邪笑,道:“是不是很可笑?”

“夏释冰……”程姣姣突然哑了声音,她看见,他的脸在笑,但是眼中却透着如海一般深沉的悲痛。

他垂下头,拎起手中的酒坛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口中,酒水湿了他的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流。

“夏释冰。”程姣姣蓦地蹲下扑进他的怀中,他被她撞地咳嗽了一声,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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