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5页)

即使不能让西门钧放人,他们就是偷抢拐骗也要把人给救出来!

水牢里,西门琉穗并不知道手下们的动作,她双手双脚都扣上悬着大铁球的锁链,一身武功没有意外的被封住气海,半身陷在污浊的水里,四面俱是石砌的墙,头顶上用铁杆制的门封起来,原本是可以打开的,现在已经被钉死。

狱卒搜出她身上所有的东西,连衣服都得换下来,此时她赤着脚丫子踏在地上石砾磨擦她的脚心,有些痒有些疼,她一边察看四面壁上何处的青苔较密,一边在脑海里毫无目的胡思乱想,用以忘却养尊处优的她无法适应水牢的难受。

脚下的水是海水以一条水道由海边导进来,四面墙有三面是空心敲起来感觉是空心,因为只是少放几块砖头,呆呆的挖开后会发现自己看到连炸药都不见得炸得坏的铁墙。

剩下一面连接着水道是不作伪的实心砖砌墙,琉穗虽仍是专心的想方设法要逃出去,可是突然想起这水牢建筑的方式,她不由打心底苦笑:这水牢盖得可真好!

不死心的在引水进来的墙面上敲打,一声声厚实的回音打击着她的信心,若不是对主子的忠诚撑着她,恐怕眼下她已经放弃了。

咚!

西门琉穗心中一跳,再朝同一个地方使劲一敲,传来的声音与先前所寻之处大相迳庭,她低呼道:“是空心的!”而且就在她的正前方。

她并没有蹲到水里去找生路,那样做生路还没找到就会先因缺氧而死,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面墙会有空心的地方,兴起几许希望继续往四周敲打后,得到令人失望的答案,仅有这块砖大的地方是空心。

希望落空她不免有点沮丧,旋即想也许打通这个地方能找出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她两手早因一直举着被铁锁磨得鲜血淋漓,在闭气蹲入水中时让水一泡痛入心扉,硬忍着不敢叫出声,飞快站起来两手捧着悬在右手的铁球,幸而她并非一般纤弱的女子,手下挂着铁球还能勉强举起动作,否则那里能找到一线生机?

一股作气地往那空心的部分砸去……“锵”的一声巨响,铁球掉回水里溅起脏水,也使西门琉穗得以及早捧住它免去断手和剧痛的可能。

她瞪大眼,那该死的砖块连一颗沙子都没有掉下来。

“你干什么!”

狱卒被那声音引来,拿彷佛在看一个疯子似的眼神看西门琉穗,他不用看猜也猜得到她拿铁球砸墙,这种事以前关在水牢里的人都做过,可又有谁成功来着?还不是一个个病死、冻死在水牢里。

西门琉穗依旧瞪着那该死的砖块,并不理会狱卒。

那狱卒并不知道牢里关的是无茕社的当家、尊贵的菲娜郡主,但看她纤纤弱弱的样子,不禁放缓口气道:“你别再干那傻事,多留些力气说不定还能活得久一点。”

虽说关进水牢的都是死囚,但仍有被放出水牢的机会,活得越久机会就越大。

西门琉穗闻言略感意外的抬头,看到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孔,身材也挺壮硕,只是搭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都予人一种很好欺侮的感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守牢房的人不能太好心,否则怎么看淡这牢里的来来去去、生生死死?

那狱卒大概是怕他一个不留意西门琉穗又搬起铁球来砸,看她手上流的血都染红了脏污的水,难道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叫温希咏。”守了那么多年的牢房还是头一次有人对他的名字感兴趣。

“温希咏?”西门琉穗想起记忆里曾有这么个人,有点啼笑皆非的问道:“一条强暴罪竟能把一个官阶仅次于大将军的万骑旗长降为狱卒吗?”这又是一个西门钧是非不明的可笑例子。

温希咏憨厚的脸上涨得通红,他没想到这个声带曾受过伤的女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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