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5页)

出生来的头一遭,真不知是不是该因他们为了自己两人沉沦感到荣幸,还是该为人性感到悲哀?

几个人面上一红,眼里隐有羞愧,却半点不作声,反倒是旁人开了口,道:“像你们这种四处偷学人家武功的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今天的行为乃是替天行道!”

言道儒认得发话的人是天残派的高手,轻蔑的冷哼一声,目前江湖上最具势力的五个门派中,以色空派最为人敬重,玄阳派次之,阴阳和望月二派则是专擅淫邪之法,向来令人轻视,至于天残派,虽被列在名门正派之林,却十分的护短,平时纵容门下弟子胡乱非为,其行径实在令人十分看不过眼,江湖中人碍着天残派的开派祖师曾是第一任的武林盟主,嘴上不好多说什么,心里却把天残派看得比阴阳、望月两派更低。

那人说得理直气状彷若头头是道,但此次可说是受到各大门派逼迫才不得已做这令人耻之事的色空派人,个个均觉刺耳不已,心里的羞愧几乎要把他们给淹没,手底下的狠招发不出也就算了,他们人人均想马上调头就走,若不是他们一走,日后师门势必会与文武狂痴有同一下场,他们谁愿干这等事?

“故做清高么?”那人看了眼满面惭愧的色空派人,冷冷的嘲讽道,手下却没半分停留的往言道儒身上招呼。

言道儒暗感恼恨,他原是故意拿话贬低色空派人,要激起他们那以武林正道自居,不容其行为下流的心,让他们自己退去,没想到功效是达到了,结果却不如自己的预想,而天残派人更是令人恨不得捅他们几刀,在色空派人手底下稍缓之时,天残派便片刻也不歇息的强攻过来,让他想喘口气都办不到。

他这头左右掣肘,钱彬那头也殊不乐观,攻击他的多为阴阳、望月二派的高手,两派人马都以阴功见长,偏偏他练的是刚阳的功夫,在以柔克刚之下竟施展不出平时的一半功力,显然各大门派为了对付他们两人着实下过一番苦功,才能以己攻俩人之短。

言道儒沉声冷喝道:“天地八式!”右手由胸前向外一划,轻转手腕掌心往前推出,左手照样往内一圈,再朝外击去,脚下同时左右横跨出一个八字型,乃是八式中的第四式“南山北斗”。

钱彬心中一震,没料想到言道儒这么快就施展出自己的压箱绝技,明白情况确是对己方万分的不利,喝道:“无耻的东西!接着『无极化元”!“他的衣袍鼓起带起一片烟尘,露出衣袖外的两截手臂青筋浮出,肤色变成鲜红色,那模样似乎随时都会有血喷出来。

围攻他的人停下攻势,两眼警戒的盯着他,谁也不敢贸然攻上前,言道儒一边,敌人被他的“南山北斗”气劲击中,莫不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捂着胸口仓卒退开。

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钱彬的成名武学便是“无极化元”,他这武功使来,似有招又像无招,他们一群中有不少都尝过味道,那种仿佛无尽又让人捉摸不定的古怪招式,让与钱彬过招的人都吃足了苦头,所以他们谁也不愿第一个冲上去,反观言道儒,因他鲜少在人前施展武功,旁人不知他天地八式和一套出神入化的扶风鞭法有多厉害,心里自然而然的不会感到畏惧,这下可尝到文狂的真功夫了。

文武狂痴艺出同门,其师父东情醉是个隐世山林的高人,终生未出其隐居之所,只是说来也巧,钱彬和言道儒一个被仇人追杀,逃到东情醉每日练武之地,为他所救,他见孩子可爱便收了做徒弟,谁知不到二天时间,又一对夫妻浑身浴血的逃了来,他为他们解决后顾之忧后,夫妻俩只来及把孩子交代给他便仙逝了,无可奈何下,他只得又收个徒弟。

之后两人在东情醉因材施教下,都有不俗的成就,只是东情醉虽然文武双全,却是不通俗务的隐者,对两人从不多加管教任其发展,以致于两人在他死后游走江湖时,但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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