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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没有感受到的样子,一脸镇定的,随即开始行礼:“见过方先生。”

方吾才便笑道:“来,给老夫斟酒,我看你身上有吉气,老夫来沾一沾你这吉人之气。”

陈凯之倒也老实,轻轻颔首:“是。”

给方吾才斟了酒,自然,便没有人理陈凯之了,大家也没对陈凯之多在意,至于方先生对陈凯之的‘厚爱’,大家也只是一笑置之,并不会怀疑到方先生和陈凯之有什么关系。

陈凯之听他们对谈,方才知道,方才那给自己一个杀气眼眸的人乃是广安公主的驸马,这广安公主乃是先皇的姐姐,这位驸马爷在席中说话极少,就算说,也只是只言片语,显得很冷漠,只是时不时的,偷偷打量陈凯之。

陈凯之心里想,大家无冤无仇啊,这……是什么缘故?

他虽这样想,却依旧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只是今日,似乎臻臻也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些歌女,个个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吹拉弹唱,气氛很是融洽。

方吾才有些微醉了,伸手,朝陈凯之道:“凯之,扶老夫出去走走。”

他说走走,众人便晓得方先生要如厕了,自然也就没有多问,陈凯之搀扶他自后门下楼,到了庭院,陈凯之道:“师叔,酒还是少喝一些为妙。”

“你懂什么?”方吾才教训陈凯之:“出来交朋友,怎可以不喝酒?”

陈凯之其实本想说,我特么的是怕你喝醉了酒露了馅,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

他突的想起北燕国使节的事,忍不住问:“师叔,我有一事不明,师叔当真和那北燕国的什么先皇是故旧?”

“是个屁,北燕国都城的城门往哪儿开老夫都不知道。”方吾才也不愿去茅厕,到了院落的墙角,恰好这里有一棵树遮挡,便松了裙带开始放水,一面道:“你哪里懂这些,当初,师叔拒绝了学候,而后才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北燕国先皇帝的事,这事儿,肯定会不胫而走,你想想看,这北燕国的先皇帝,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人都死了,老夫说什么,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得听着。”

“可你想想,若是这消息,传到了大燕国,那大燕天子也听了去呢?”

陈凯之不忍看他放水的丑态,故意将脸别过去。

方吾才似是放干净了,还嘘嘘了几声,方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襦裙,一面道:“你啊,真是不聪明,师叔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遇到你这么个傻傻的师侄呢。那时候,师叔已经成了拒绝学候的大名士了啊。对于大燕天子而言,自己的父皇,能如此礼贤下士,这岂不是一件美事,传出去,对大燕国又有什么坏处呢?不但没有坏处,还有好处。人嘛,都爱虚名的,一个拒绝学候的人,却拜望大燕的先皇,也可见这大燕皇帝的父皇是个好皇帝,是不是?而作为儿子的,此时顺水推舟,也懒得管到底是不是有交情,派个使节,送点礼物来叙旧,又有什么不可以?如此一来,不但大燕的先皇是好皇帝,礼贤下士。而作为当今的大燕天子,不也表现了他的孝心吗?他对自己父皇的朋友,尚且如此礼遇,那么对他父皇,就更加怀念了。大陈是以孝治天下,大燕也是以孝治天下,区区小礼,顺手得一个仁孝的美名,有何不可?”

第四百八十二章:图穷匕见(1更求月票)

其实给陈凯之一点时间,凭着陈凯之的琢磨,也不是不能猜出来。

只是一时被那北燕国的人震住,怀疑吾才师叔真和那北燕的先皇有什么关系罢了,所以现在吾才师叔一点拨,顿时悟了。

这还真是……还真是窃钩者诛、窃国者候啊,小忽悠是坑,这若是忽悠得大了……

陈凯之又忍不住带着几分崇拜地看着吾才师叔,吾才师叔的地位已经开始固然金汤了。

假的东西俱都成了真?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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