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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腳步頓了一下,掩住眼裡的情緒,笑著道喜,「凌小姐,恭喜。」

凌畫笑,「許府尹,多謝。」

她看向遠處,「前面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出了一樁大案子,承平郡王府的小郡王與昌平侯家的三公子打出了人命。」許子舟揉揉眉心,「凌小姐新婚,不宜看這些血光,繞路回府吧!」

凌畫驚訝,「誰打死了誰?因為什麼原因?」

「搶女人。」許子舟很是無語地說,「承平郡王府的小郡王將昌平侯家的三公子打死了。」

凌畫嘖嘖,兩個府邸都是後梁開國功臣之後,子孫後代雖差不離的沒落,但到底還都是京城數得上名號的勛貴府邸,這一樁案子,京兆尹斷不了,刑部斷不了,大理寺也斷不了,怕是要鬧到陛下那裡斷了。

她點點頭,「那我就繞道走吧!許府尹忙著吧!」

許子舟點頭。

不必凌畫吩咐,琉璃已讓車夫調轉了馬頭,改道回府,雖然繞遠些,但也好過新婚看這個。

凌畫放下帘子,回頭便看到宴輕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她看。

她愣了一下,「還以為你睡了。」

宴輕聲音懶洋洋的,「許子舟還喊你凌小姐?」

凌畫笑了一下,「大約是習慣了。」

「你就沒想著提醒他改了稱呼?」宴輕挑眉。

凌畫眸光一閃,換作別人,她自然提醒了,但因為許子舟,知道喜歡她,故意提醒無異於戮他心,她便沒提醒。

她看著宴輕,溫柔地說,「下次再見,我一定提醒他。」

宴輕嗤笑,「真不知道你是心硬還是心軟!」

心硬的哪怕算計他,也不嫁喜歡她的許子舟,心軟的已經嫁給了他,連個稱呼也不糾正。

凌畫伸手去拽宴輕袖子。

「住手。」宴輕伸手攔住,「什麼毛病!」

凌畫沒夠到他的袖子,索性趁機抓住他手,攥在手裡,「就是這個毛病,改不了了。」

宴輕噎住。

凌畫挪過來,靠近他,將中間空出的距離填滿,挨著他的身子坐在他身邊,軟聲軟語,「哥哥,咱們談談吧!」

這樣下去,她得憋瘋。

宴輕不合作,臉色不好看,「談什麼?信不信我將你扔下馬車?」

在他看來,沒的可談。

「就談談。」凌畫堅決不順著跟他說扔下馬車的事兒,單方面的給他灌輸這些年都做了什麼,「大概是六歲那年,我跟我娘去九華寺上香,我不喜歡聽主持講經,趁著我娘跟主持說經的空隙,自己偷偷跑去了後山賞桃花,哪知道,後山有一群野狗……」

「不想聽。」宴輕閉上眼睛,並且用空出的那隻手不客氣地捂住了她的嘴。

凌畫想挪開他的手,奈何沒有他力氣大,只能放棄,睜著眼睛看著他。

宴輕捂了一會兒,見她安靜了,鬆了手。

凌畫吸了兩口氣,換別的話說,「四年前,在山珍海味閣,我娘見過你,給你免的單。」

不說她自己,說她娘總行了吧!

宴輕猛地睜開眼睛,又看向她。

凌畫對他眨眨眼睛,胡說八道,「我娘當時說,端敬候府的小侯爺長的真好看,比秦桓長的要好看,哎,可惜,娘早早就給你指腹為婚了,否則……」

她故意留下了後面的未盡之言。

宴輕這回倒是沒捂她的嘴,卻不信她說的話,肯定說,「你娘不會說出這話。」

就算認為他比秦桓長的好看,也不會在自己女兒面前說,凌夫人有多喜歡秦桓,京城人都知道。

凌畫嘟起嘴,一臉的信誓旦旦,自己沒騙人沒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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