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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看畫本子看到半夜,瞅了一眼外面的急風急雨,想著這雨一旦下上,怕是又要幾日,肯定會耽擱蕭枕回京的路程。

想到蕭枕,他全然沒了看畫本子的心情,將之扔了,躺到床上,閉眼睡了去。

第二日,風雖停了,但雨未停,凌畫起床後,站在窗前,看著哪怕有排水溝,但地面青石磚上也滿是厚厚的一層水,一腳踩進去,整個鞋子都能濕透,她想著,這麼大的雨,她是去找宴輕呢,還是不去呢,去了會不會被他訓?

琉璃推開門進來,「小姐,嶺山的信。」

凌畫轉過身。

琉璃將信遞給凌畫。

凌畫打開信,這封信自然是葉瑞來的,提了蕭枕已被他安排按照她的意思,送去了距離障毒林百里外的一處山寨子裡,蕭枕是個對自己狠得下心下手的人,當真是弄了一身傷,除了那張臉沒弄傷,其餘的渾身沒一塊好地方,且還給自己下了毒,如今大內侍衛應該已找到了他。

另外,嶺山今年大旱,他需要一大筆錢鑽井,用地下水灌溉,當然不白用她的,還是根據以往的規矩,三年一滾利。

嶺山地理位置的特殊性,農作物可以長三季,夏秋兩季都少雨,快入冬了,眼見也不會多雨,葉瑞自然急了。

關於百姓民生的大事兒,凌畫素來不含糊,嶺山的民生也是民生,更何況,蕭枕被嶺山劫走是怨他,但後來借給她快馬回京,以及為蕭枕做障眼法蒙蔽大內侍衛與陛下做這一番安排善後,倒是足以抵消了。

於是,她當即提筆寫信,半個月後,她會讓人送銀子到嶺山,讓他等著就是了。

這麼一大筆銀子,總需要她用半個月來從各地調度,而蕭枕,哪怕是大雨耽擱,半個月後,也該回京了。

凌畫給葉瑞寫完了信,也不用想去不去找宴輕了,今日也沒空去,吃過飯後,便披了雨披,穿了雨靴,去了書房,江南漕運的事情加上給嶺山調用銀子的事情,她沒個十日八日,忙不完,是沒空與宴輕培養感情談情說愛了。

宴輕近來又恢復了早起的習慣,睜開眼睛後,除了窗外的雨聲,一片安靜。

他走出房門,雲落在外間畫堂看畫本子。

宴輕看著雲落挑眉,「我聽說琉璃立志要打敗你,您還不用點兒功?」

雲落抬起頭,「我不用功,她也打不過我,有一種東西叫天分,她比我差這個。」

宴輕嘖嘖一聲,坐在了桌前,「你主子呢!還沒起?」

雲落搖頭,「主子起了,一大早又去書房忙了。」

宴輕問,「她吃飯了嗎?」

雲落點頭。

宴輕不再問,吩咐廚房端早飯。

用過早飯後,宴輕聽著雨聲,懶散地躺在椅子上玩九連環。玩了半個時辰,忽然想起了端陽,對雲落說,「端陽這兩日死哪兒去了?」

「在書房裡讀兵書。」

宴輕很新奇,「他何時這麼自覺上進了?」

雲落誠實地說,「大概是自從主子嫁進來後,主子身邊聰明的人太多,他終於意識到,他太笨了,需要學習。」

宴輕嘖嘖,「若是早知道,我就將他早送去你主子身邊好了,也能早點兒讓他變得聰明點兒。」

雲落想說現在也不晚,但又想起端陽還沒有琉璃有天賦,閉了嘴。

宴輕看著窗外又說,「小鸚也差不多該被婉玉娘調教好了吧?」

雲落知道小侯爺這麼問應該是無聊了,試探地說,「這麼大的雨,小侯爺您最好還是別出去了,上次您淋了雨,難受了幾日,屬下去將小鸚接回來?」

對比宴輕染了風寒難受,哄他吃藥何等費勁,曾大夫看著他吃藥都快愁白了頭髮,雲落覺得,還不如他淋雨病個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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