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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只能說,「趕巧了而已。」
朱蘭抓抓頭,「我是出來打探消息的,如今被扣押成人質了,真是鬱悶。」
冬青也皺著眉頭,「掌舵使看起來不會對姑娘您不利,所以,您的人身是安全的,無需擔心。」
「我自然不擔心自己。」朱蘭搖頭,「我就是擔心我爺爺。」
她嘆了口氣,「還有掌舵使最後跟我說的那句話,有人背後教唆程舵主嗎?程舵主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難道真的是背後有人推動鼓動?若是真有的話,不知是什麼人,怕是爺爺並不知道,趙舵主不知道知不知道。」
冬青也不知道怎麼寬慰朱蘭。
朱蘭似也沒打算要他寬慰,又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只能想想怎麼給爺爺寫信既隱晦,又能讓爺爺知道這些事兒了。」
凌畫睡下後,宴輕對雲落問,「去問問府里的廚房,有沒有紅薯?要那種江南產的糖心蜜薯。」
雲落:「……」
他點點頭,默默轉身去了。
不多時,雲落回來,直接帶回了一籃子江南產的糖心蜜薯,遞給宴輕看,「小侯爺,廚房就這些,都被我帶回來了。」
宴輕瞅了一眼,十分滿意,「晚上天黑前,在這畫堂燒個火爐,火盆也行,我們今晚烤糖心蜜薯吃。」
雲落點點頭,提了籃子去將這一籃子的糖心蜜薯都給洗了。
宴輕拿了九連環回屋,剛躺回床上,想起一件事兒來,「今兒一日,怎麼沒見到琉璃?她還沒回來嗎?」
雲落點頭,「琉璃去清音寺還寧家的卷宗,到如今是還沒回來。」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宴輕難得關心琉璃一回。
雲落想了想說,「琉璃帶了些人出的門,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兒,望書已派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來。」
宴輕玩著九連環問,「從金樽坊帶回來的那些人,都怎麼處置了?」
雲落道,「主子吩咐望書,讓將那些人審問一番,沒什麼大問題,便都放了,有些小問題的,便論罪處置。其中那個包廂里的女子是綠林的小公主朱蘭,主子扣押了她,在總督府讓管家給安排了一處院子,暫且居住。」
宴輕打聽了兩句,似覺得沒什麼意思,懶得再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扔了九連環,打了哈欠,「一個半時辰後喊我起來烤紅薯,你要提前將火爐子準備好。」
雲落沒忍住問,「小侯爺,您會烤紅薯嗎?」
宴輕白了他一眼,「但凡是吃喝玩樂,爺都會。」
雲落想想是這樣,閉了嘴。
宴輕躺下身,閉上眼睛,又不放心地囑咐,「一個半時辰後,別忘了,否則唯你是問。」
雲落點頭,「小侯爺放心。」
因下大雨,林飛遠和孫明喻並沒有出總督府回府,而是留在了總督府書房院落的房間歇著,崔言書本就有自己的院子,所以,宴輕被刺殺的消息傳回總督府,他們自然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林飛遠被親衛喊醒,困的睜不開眼,問了句,「宴輕有沒有事兒?」
聽到說沒事兒,他覺得不用他管,倒頭就睡。
孫明喻也被親衛喊醒,他騰地坐起了身,同樣問了句,「宴小侯爺可受傷了?刺客可抓住了?」
聽到說宴小侯爺毫髮無傷,刺客是張二先生時,孫明喻驚訝了片刻,「怎麼會是張二先生?」
聽說凌畫已去了水牢,雲落乾脆利落地帶回了幾個人,控制了金樽坊後,他猶豫了片刻,還是重新躺回了床上,掌舵使沒派人來喊他,那定然是不需要他管的。
崔言書的人在得知宴輕沒受傷安全回府,刺殺的人是張二先生被抓住,掌舵使已去了水牢後,壓根就沒喊醒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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