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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咳嗽一聲,對宴輕點頭,把責任攬到她的身上,「小侯爺,望書的位置的確不好,我聽的清楚,我跟您說。」
宴輕看瞭望書一眼,又看著琉璃,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凌畫走過來挨著宴輕坐下,因琉璃對她說的詳細,她自然一字不差都聽了,心裡想著那時候她才多大?七八歲而已,杜唯若是那時就對她動了心思,真是見鬼了,她遇到蕭枕那年,就是個小蘿蔔頭,瞧瞧蕭枕,對她直接說要九五至尊那個位置,後來她漸漸張開了,蕭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對她動了心思,但那時候絕對不會對小女孩的她動什麼心思。毛都沒長齊呢,知道什麼男女之情?
如今的杜唯,她還沒見過,不好評價,也不準備見他。
於是,琉璃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也略過了關於凌畫的部分。與望書說的,相差無幾。
宴輕聽完,攸地笑了,看著望書和琉璃,「你們可以啊,在我面前說謊,沒碰面商量,都跟商量好了似的。」
望書:「……」
琉璃:「……」
他們就在剛剛,一個眼神商量的。
宴輕轉向凌畫,「他們兩個,不拿我當回事兒,你說怎麼辦?你是他們的主子,我們是夫妻,那我算不算是他們的半個主子?有權利知道關於你的所有事兒。否則一紙婚書,是來幹什麼用的?」
凌畫誠然地點頭,自然要順著宴輕說,「哥哥說的是。」
她轉頭瞪瞭望書和琉璃一眼,「本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們兩個瞎做主給我瞞著做什麼?琉璃,你如實說。」
琉璃激靈一下子,連忙告罪,「小侯爺,是我錯了,我這就說的詳細點兒。」
於是,琉璃又將省略的凌畫的那部分給說了,不過她也沒實誠到底,看著小姐瞪眼的眼神,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這點兒默契,不止他們四個人有,跟小姐也有。
所以,琉璃說了凌畫在杜唯離京之日送了他木牌,又說了杜唯對柳蘭溪自曝說了他曾經是孫旭,又說了他說怕主子,但打死都沒說杜唯對柳蘭溪說的那句「自從當年見了她,他自此甚愛美人,甚喜金屋藏嬌。」
感情他強搶民女養了一院子的美人,還是因為小姐了?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病懨懨的陰晴不定,看起來脾氣也古怪的很,莫不是當年被兩撥匪徒打殺火拼嚇的三魂七魄丟了一半?
琉璃很是懷疑,就那副病秧子的樣兒,玩得了女人嗎?在京城時,她閒來無事兒,跑去各家府邸的房樑上坐梁上君子聽牆角,有的老爺公子們,身體不好,但還喜歡女色,竟然行房時讓婢女給推腰,她當時真是開了眼界,自此看到病秧子似的男人,首先想到腰不好腎不好。
他記得自己當時回來還跟小姐探討了這件事兒,小姐也很是一言難盡,說看來以後找夫君,絕對不能找那等看起來就病弱的,後來小姐又說起秦三公子,說他活蹦亂跳的,雖然自小沒習武有成,但她娘也給找了師傅,教授點兒強身健體的功夫,學的也還將就,至少比一般的只會讀書的書呆子,要強許多,不過,她不喜歡,還是不想他了。
主子第一次見到小侯爺時,小侯爺是在狩獵,一箭三雕,且都射到三隻梅花鹿的同一個位置,那時鹿在奔跑,小侯爺也在騎馬奔跑,鹿的腳程快,距離遠,能將箭術練到那個地步,著實不用擔心這個。
「說完了?就這些?再沒隱瞞了?」宴輕瞅著琉璃。
琉璃一本正經,睜著眼睛說瞎話,神色認真,就差起誓表態了,「小侯爺,真說完了,真沒了。」
「這麼些事兒,值得你們隱瞞我?」宴輕明顯不信。
琉璃苦下小臉,「那杜唯,跟柳蘭溪提起主子,說怕主子,依我看,他對主子,估計別有心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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