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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地方进行集中培训,会不会有点孤注一掷?”那个领导的回答让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为了学习,他们应该学会克服很多困难,交通只是小事情,我们要纠正他们的错误意识。”当时,我觉得这人脑袋进水了,有不用克服困难就近学习的地方,干吗还非要长途跋涉到你这里?错误意识?他怎么就能断定别人那个就是错误意识?

回到家后我知道自己真的难再找到工作了,不是缺乏工作的热情,而是变得太关注细节。工作的原点距离我越来越远,即便现在硬着头皮上班,还是能看出同事、领导不尽人意的地方,搞得自己不痛快。以前我根本不关心这些,|Qī…shu…ωang|学生时代的单纯真是必要的障目叶。现在没了那片叶子,却还坚持着没什么用处的“脾气”,有时候无奈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怜。

我欣慰的是知道自己有用,悲哀的是有用却没地方可用。

“关键是你不会装得好像回到原点。”都邮突然啊一声大叫,“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觉得天使很可怕了。因为他们知道一切却还能装得跟不知道一样,让人们觉得他们很善良。”

“这可是一种本事,政客的本事,能算是绝技吧。”我苦笑着打趣,猛地想起都邮那边没基督教怎么会知道天使。

“我只是按照你想的说嘛,的确不叫天使,但有类似的神,沙新辽那边有些小教派就信奉这一类的神。”都邮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愚昧无知的善良很可怕,万事皆知的善良也很可怕,很多时候善比恶更可怕,会不会就是因为人们意识到回不到真正的原点了呢?”

第四十四次。拗步

五:异乡地,异来人 第四十四次。拗步

“到底要干什么?”耳边一声狂叫,是长辛的声音。我装作没听到,继续专心拍梅花。我并不怎么喜欢梅花,只不过刚开春闹市里只梅花开得旺,拍玉兰花要跑到九里松那边,对我这个蹬车族来说实在太麻烦,随便拍拍拣啥算啥吧。

“我才不去,他们现在想起我了,见鬼去吧!十年前想什么来着?搞什么搞?”长辛的叫喊清晰真亮,都邮听得可真用心。

“有钱赚啊,多好的差事,给点儿资料也不用你劳心劳力的。”厚满是劝是讽听不出来,“你难得能为社会做点儿贡献,觉悟吧!没准这次是逼着你名垂千古。”

“你他妈的才千古呢。”长辛一点不含糊,“我还不知道他们咋想的。根本不是想恢复沃土制度,压根是内部撕斗,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想拉拢多数人。切,老娘才懒得搅浑水,没准一个不小心对方反扑过来咬我一口。”

“你喜欢主动,就不行人家也主动主动?”岁调明显往歪道上拽,“人家扑的时候,你也扑,我就不信你人高马大的扑不过他们,万一扑不过,我帮你一起扑哈。”

“扑你个奶奶头扑,没点儿正经词儿了你。他们想照搬沃土制度,还想着给自己留方便,哪儿那么多好事儿。”长辛口气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他们真是闲出屎了。”

“听到了?”都邮声音压得很低,应该是在问我。

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别掺和为妙,不是啥生死攸关的事情,就算我说了,他们也未必听,“没听到,一点没听到。”

“没听到你紧张啥?”都邮步步逼问得紧,“没听到你答应啥?”

“紧张啥?我有啥可紧张的,你又不能从我耳朵里跳出来怎么着我,我有啥可紧张的?”可我的确越解释越紧张,连自己都不有啥可紧张的。“我紧张也没用啊,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你做啥这么紧张?”都邮纳闷地问我,我也纳闷,这问题无解。

“我,我就随便紧张紧张。”算了,天晓得我有啥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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