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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靠近,必被熏弊。”钟月敏见穆双飞牵着紫姬的手,腾挪跳跃,已至骷髅腰椎,急得直跺脚,叫道:“他们也该有个援手。哎呀呀,我们脚下不是踩着它的巴掌么?难道这里的妖气,我就不怕了?”李逢春道:“不同,不同,身上的妖气各处可散,而掌心妖气,却非得通过‘劳宫’穴位置不可。咱们脚下的石台,恰好盖住‘劳宫’之位。”钟月敏无可奈何,只好裹足不前,再看穆双飞已然攀上一根肋骨,紫姬力弱,被他挽住腰肢,登时胸下颇有些不识滋味。

诸人皆在下面作壁上观,南烈自觉呼吸喘重,和那金算盘惶惶相顾,俱是目色茫然。他几次三番想要逃走,见金算盘虽然双股抖颤,却兀自攀赖不动,想了想,忖道:“我要是这里输给了他,岂非说明在其余生意场上,我也不是他的对手?”终于还是忍耐下来,但蹑手蹑足立于最后,紧贴石台边缘,只待瞧得情况不对,便即飞奔逃跑,绝不迟疑。穆双飞愈往 上行,便觉扑面而来的妖气愈盛,他朝紫姬做个手势,要她站稳,自己先轻轻一跳,兔起鹘落,接着如猿猴一般敏捷翻过上面几根肋骨。他本身子轻巧,又颇有修为,按理来说,这些如山骨骼如何难得倒他?只是那股燎燎溶溶的妖气很是古怪,似不住拖曳牵引之,身体好象沉重了许多,手足愈发费力。眼看便能到达肩胛骨位置,不敢深吸外气,调转内息,胸内气血翻腾不止。紫姬才要询问,见他一根手指搭贴唇上,显是示意自己不可说话,泄了内息,她也感觉巨骨妖气浓烈诡异,所以不敢大意,遂噤声不语。便在此时,但见穆双飞已然循攀至锁骨附近,脚下斗然一个踉跄,几若摔跌下来。下面众人莫不脱声惊呼,紫姬抬头瞧见他的一双脚悬空晃动,上半个身体环臂挂在锁骨旁的一块凸嶙处,也吓得花容失色,便想拔下鬓旁的金簪子,变化金龙急援,方一探手,摸了个空,方才醒觉,原来那日从桔黄石梁桥跌落之后,此簪竟然跌落难寻。穆双飞不慌不忙,气贯双臂,撑腕应动,拧腰倒跃而起,稳稳当当立在了锁骨上,紧走慢走几步,在巨妖肩胛骨位置歇停,做了个将镜子抛上来的手势。大伙儿都长长松了一口气,暗道侥幸。钟月敏顿足道;“就不能谨慎些么?”李逢春摇头道:“上面妖气凶悍鼓荡,委实厉害,步步艰辛难走。也亏得是他这娃娃,换做旁人,略逊机敏,怕就跌落下来吃了大亏。你可不能责备他。”孟三公呸道:“她哪里是责备他?不过爱之深,牵挂愈紧。老翁尚不及老朽能解风情么?”钟月敏羞红了脸,也不辩驳,只是抬头怔怔盯着前面动静。紫姬又怕又喜,魂魄飘悠,瞥见穆双飞笑容可掬,方才缓凝灵台、清晰气神,此刻更不敢稍事松懈怠慢,手臂在半空划了一条弧线,姿态曼妙,那古镜倏忽而出,顺着弧线方向斜飞宛转。金算盘未免又是一声惊呼:“呀呀呀,小心些,仔细了我的宝贝。”话应才落,就见穆双飞伸展手臂,轻轻一捞,把妖鬼宝鉴稳稳当当接在手中。李逢春斜睨金算盘一眼,颇有些不悦,道:“咱们担心人,你却只担心自己的值钱宝贝,这等模样,便不觉得害臊么?”孟三公哼道:“市侩奸商,果然是幸赖不得的。”金算盘瞠目结舌,又觉委屈,又觉冤枉:“穆公子险些滑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