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页)

分着急的样子,我看他着急以为大事不妙忙问是怎么了,他又不肯说,只说王爷许是喝多了酒难受,揉揉胸口,顺了气能好受些。”

尉迟晓听了这话很不明白,又想起白日里白术的话,似是唐瑾瞒了她不少事情。可看平日他待她的心,又实在不像有意隐瞒的样子。

尉迟晓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所以然,第二日难免精神不济,倒是见唐瑾神采奕奕。到了赶路的时候,她便歪在车里睡了。

尽管走的是官道也难免路途颠簸,尉迟晓睡得并不安稳。却是她闭目没多一会儿,车内忽然涌进一股寒流,她稍一抬眼,见是唐瑾手里拎着一件紫貂大氅进了来。

尉迟晓人还困倦,闭着眼睛问道:“你来做什么?”

唐瑾说:“陪你好睡。”

尉迟晓作势就要赶人,唐瑾拦住笑道:“玩笑话,我是想你今早精神不好,想是要在车里睡会儿。路途颠簸,怎么睡得好?”他在车内坐了,伸手去抱尉迟晓,“不若就在我怀里睡可好?”

“成何体统。”尉迟晓就要躲开。

“没关系,他们都知道我不成体统惯了。”说着话已经用大氅将她盖住,他一手护着尉迟晓的膝盖,一手悬空护住她的肩膀,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尉迟晓推了推他,“这样你太累了。”

“没事,睡吧。”

他怀中温暖,比车内的暖炉还让人觉得舒适慵懒。说一两句话的工夫,尉迟晓便就着他怀里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见一阵慌乱。尉迟晓醒来,发现自己还以方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外面怎么了?”尉迟晓坐起来。

唐瑾给她拢了拢大氅,平平淡淡的说:“有人中毒了。”

“有人中毒了?”尉迟晓清醒了大半。

“有人在水缸里投毒。”

尉迟晓忙起身下车,她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下了车见日刚偏西,营帐已经安排妥当,帐篷间人来人往,驿站内有人在井口打水,有人在淘弄明矾,还有医者在查看尸体。驿站门口摆放着数具中毒而亡尸身,尉迟晓一眼看去竟难数出数目。

她快步上前,方要俯身查看尸体,就被唐瑾一把拉住。

“怎么了?”

尉迟晓这一问,他才想起只是看看是不会传染的。唐瑾说道:“是鸩 毒,看看便了,不要碰。”

尉迟晓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话。那名负责验尸的太医说道:“王爷好眼力,是有人水里下了鸩鸟的羽毛,而且数目不小,所以才饮之即亡。”

唐瑾点了点头,牵着尉迟晓是手向收拾好的屋舍走去。

尉迟晓不置一词。

屋内已经燃了炭火,如是为她脱了大氅,她也并不说话,只是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下去。

唐瑾以为她是为鸩毒一事后怕,劝解道:“已经让人在查了,不论如何携带总会留有痕迹。驿站内存的水是不能喝了,好在井水无事。有我在,你尽管放心。”

尉迟晓这才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有人在水缸里投毒?而且知道的这样清楚,方才你也和我一样在车里。”

唐瑾释然笑道:“有人中毒,自然会有人呼喊,我便听了一句半句。至于清楚,大抵是唯有鸩毒才能有如此大的功效,旁的毒药不会饮之即亡。”

尉迟晓方点了头,就听外间苏木来报:“王爷,人已经查到了,是跟来迎亲的一名伺候饮食的仆役,在他行囊里搜到了鸩鸟羽毛的絮子。”

“知道了,”唐瑾说,“请宇文大人好好审,人务必不能死了。”

“是,属下明白。”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苏木又来外间禀报:“犯人已经招了,是受……鹤庆郡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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