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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了。不过……此子既然为弟之子,弟自然要教导使其为兄长效力……望兄长怜我父子,暂且容纳。”

这话正说得恰到好处。刘表终于信了,叹息道:“果然如此,此子就交与贤弟罢。他既然才华出众,自然容易明白是非,愚兄静待好音。”

主公大喜,深鞠躬道:“如此,愚父子都深感盛情。”

却听风飘絮叹息道:“你……为我甘愿向刘表低头!那……我还恨你做什么?你毁了我的脚,这段仇恨,便一笔购销罢。我要报仇,自然会向别人索要去……那么恶毒的计谋,想必也是出自他人之手吧。你又没有什么立足之地,要了那些书籍,也没有什么用处,是也不是?”说毕,目光却转向了刘表,那目光中的狠毒之意,自然一眼就明。我听完了的话——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幸好,那目光对准的,不是主公。

主公急忙道:“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言说?”

风飘絮冷冷地回答:“谁是孩子?谁又是你的孩子?连你都还要依附于他人;连个自立的地方也没有,我认你这样的父亲有何用处?”话虽然冰冷,却终于还是承认了主公的地位。

我的手松了下来。只要有这句话,我就相信,风飘絮暂且不会对主公不利了。回头,却看见刘表的脸色阴沉——我转念,这才明白过来!

我刚才竟然是昏了头了!

风飘絮话里的意思,局内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劝主公谋夺荆州!而我,更是听明白了:他是在告诉刘表,主公要谋夺荆州!

可是,情形看起来,似乎很不妙。主公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沉浸在新得儿子的喜悦里!主公拉住风飘絮的手,说道:“跟我回新野去吧!”

“且慢。”说话的是风飘絮,“你还没有问过这里的主人,他同意了没有?即使我愿意跟你走,人家也不见得乐意呢。”话里,依旧是淡淡的嘲讽。

我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风飘絮,他的言语里,照旧还是很明白的挑拨离间!他在暗示主公:他愿意跟随主公,可是刘表却不见得愿意。要风飘絮死心追随很容易,前提是必须解决刘表!

他如果真心要追随主公,说话就根本不会如此轻浮!风飘絮他似乎相信了,其实他根本没有相信!他用的法子,是将计就计!主公的处境,因为他这几句话,将更加危险!但愿主公保持清醒的头脑!

刘表紧绷着一张脸,那脸上,已经能够绷出水来!如今相信他也看出蹊跷来了——估计他会马上联想起风飘絮刚才说的话——我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回新野为上!我咳嗽了一声道:“主公!既然已经承蒙刘州牧宽宏,我们还是早日回去罢。”

主公立即清醒了,立即请辞。却听刘表淡淡道:“贤弟来此难得,还是多逗留两日,待得贤侄身体好转,与贤弟关系和睦之时,愚兄与贤弟摆酒庆贺之后,贤弟再回新野不迟。”听他说话,竟然是要把我们几个人软禁在荆州了!几句言语之后,就看见几员大将已经手按刀剑,将我们包围其中。

张飞当下按捺不住,立即就要发作。主公使了一个眼色,微笑道:“多谢兄长好意。只怕这个孩子生性倔强,停留在此,却与兄长冲突。兄长如不见怪,弟就多留几日也无妨的。”

风飘絮却突然插口道:“你放心,得不到我的书籍,刘表是绝对不会杀害你的——因为你与我关系特殊,他也怕我发脾气呢。”话非常傲慢,却又似乎毫无心机;更重要的是,这句话里,已经将主公与他牢牢绑缚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这话如此无礼,却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