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页)

,又被一次次地按了回去。身下的褥单被她撕裂,碎成一条一条的。腹内的疼痛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来回绞和,一遍一遍地剐割着她的肉体,令她快要发狂。

等这一次结束之后,她已然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真想这么睡过去,不再有任何痛苦,不再有任何负疚。

隐隐约约间,牧云听到赵汶向旁人询问时间,回答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后来,被子掀开了,黏糊糊的纱布被更换成干净的;接着,似乎是稳婆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两腿用力分开,伸手到她已经肿到快要麻木的下 体里探了几下,好像要把原本狭窄的地方撑开一样。

“开得差不多了,把夫人扶过去吧。”

这时候,她酸痛不已的身体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来。她根本没有力气自己走路了,只能时断时续地呻吟着,泪水流了一脸,很快有帕子按上来擦拭掉。可是,她的视线很快又一次模糊了,周围的景象影影错错起来。

赵汶焦急的询问声在牧云耳畔响起,“她都这样了,干嘛还要换地方?”

“郎君不必担心,妇人分娩到了一定时候,只有换成跪姿,才能方便生产。”

她实在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众人将她抬起,送到旁边的一个木头架子上。下面铺了厚厚的垫子,她被迫分开双腿跪在上面,趴在横梁间,直到剧痛的又一次来临。

很快,大量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渗出,顺着两腿内侧迅速地流淌下来,周围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愈加密集的宫缩将意识接近昏沉的牧云再次唤醒,她嘶叫出声,竭力地挣扎着,痉挛着身体。绵延不绝的痛让她难以承受,沾满汗水的脸颊也如死灰般可怖,双手死死地攥紧横梁,就如握住救命的稻草般。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她身下察看情况的稳婆对旁边的侍女吩咐道:“拿剪刀来,差不多了。”

赵汶一直不敢离开,紧张万分地守在她身边。眼下见到侍女将一把锋利的剪刀在灯烛上炙烤过后,递交给了稳婆。稳婆接过,俯身朝她的身下探去。

他不免害怕了,“你这是干嘛?”

话音刚落,只听到牧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都猛烈地抽搐着,鲜血溅得稳婆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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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孝瓘 。。。

赵汶顿时慌了,一把将稳婆推倒在地,怒斥道:“你刚才干什么了?”

对此一窍不通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只会添乱。尤其现在又是关键时刻。稳婆顾不上解释,爬起身来就对旁边的侍女们使眼色。她们立即会意,七手八脚地将赵汶推搡出去,关在产房外面,任凭他将房门拍打得震天响,也不再理睬。

“用力,用力啊!”

稳婆在旁边催促着,指导着牧云一次次地使劲儿,将躁动不已的胎儿一点点地向外娩出。可是,漫长的产程实在消耗掉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根本无法再使出半分了。

下 体被剪开的部位痛彻心肺,小腹的坠胀更是有如刀绞。大量的鲜血迅速流失,令她的意识渐渐昏沉起来。恍惚间,似乎身体上的知觉渐渐消失了,不再有痛,不再辛苦。她似乎躺在绵软的云端,身体轻飘飘的。

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让她禁不住怀疑,自己好像要死了,否则怎么出现这样的幻象,美丽飘渺,有如海市蜃楼?

这时候,有人撬开她的牙关,强行给她灌下苦涩的汤药,可她连下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喂进去多少,她就吐出来多少,头脑也越发昏沉了。

迷迷蒙蒙中,牧云似乎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那怀抱很温暖,很安全。他温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摩挲着她的发丝,为她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

是阿源,是阿源来了。她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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